永瑢感受到来自原主记忆中的一丝悲痛,慢慢缓过神来,暗自咋舌,难道此人是原主的白月光不成?看来原主也是个多情之人,不像老子,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这会子,秦安一脸色眯眯地走上前,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划过那女子的脸庞。
那名青衣女子眉头一皱,向后退去。
“小美人!别害羞嘛!”秦安一脸坏笑地道。
“奴婢只是不习惯。”青衣女子柳眉一挑,双目蒙上一层冷意,冷咧地道。
秦安顿时没了耐心,一把搂住她的细腰,鼻尖靠近女子狠狠一闻,“我的小美人!真香!”
那姑娘正欲挣脱秦安的怀抱,可秦安却抱得更紧。
“岂有此理!竟敢轻薄调戏民女!还有没有王法?”永瑢重重地锤向桌子,厉声道。
闻言,对面几人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永瑢。
秦安没好气地道:“你谁呀?碍你事了?知道本大爷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好色之徒。”永瑢面不改色地道。
“哟吼!你是哪路货色?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整个惠远城无人敢这么对本公子说话。”秦安目中无人,趾高气扬地道。
“放了那姑娘!”
“不放!”秦安瞪大眼眸,死死盯着永瑢。
王军上前,一脚踢向秦安大腿,将那姑娘拉向另一旁。
秦安立马还手,却被王军反脚踹开。
秦安衣袖翻飞,踉跄地冲向了前方,显然是饮酒过量导致脚下不稳,不慎跌倒在地,一头撞得鼻血四溢。
一副尴尬的样子立刻引得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
“你……你你给爷等着!”秦安说话结巴,酒意也消散了大半,一想到自己没了脸面,愤恨地留下这句决绝的话语,便离开了雅间。
“各位公子,都是小女子不好,惹出这等祸事,在此向各位赔罪。”歌女怀抱琵琶,微微屈身行礼,正欲就此离去,免得再给众人添麻烦。
“姑娘不必客气,是那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只是,姑娘以后可得当心这些人。”永瑢柔声道。
经秦安这么一闹,众人已无心情留在此处,便纷纷散去。
永瑢一行人出了望月楼,便见高朴带着手下匆忙赶至众人面前。
“还想走?太迟了!”高朴轻轻挥手,侍卫们朝永瑢走去。
秦安咧嘴一笑,得意忘形地看着永瑢,这会,你可插翅难逃了!
王军正想上前阻挠,却被永瑢拦下,“让他们带走,我倒要看看,何人能有这般能耐!”
一行人走到衙署,以“殴打”罪名状告永瑢。
衙署的官差一瞧是贝勒爷,连忙为永瑢松绑。
闻言,秦安与高朴立马认怂,下跪求饶道:“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贝勒爷责罚!”
“请贝勒爷责罚!”
永瑢冷眸里透着一股威压,缓缓道:“责罚自是不能少,但,并非交由本贝勒处理!”
秦安与高朴四目相对,这下该如何是好。
高朴突然挺直腰身,冷眸微眯,悻悻地道:“等我阿玛向皇上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