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件宝贵的东西,那种感觉比无数把锋利的刀插入心脏来的还要疼,用尽所有挽回,伤口愈合,但那道疤却是永恒的,无论过多久它总会提醒自己,虽然过去了,留下的遗憾却是永远。
爱上一个人想要的是永远,可被爱上的那个人要的却是眼前,或许求而不得是这世上最致命却又最无可奈何的事。
盛年莫名其妙被调到总部,没有领导通知没有同事告知,公司系统里一封邮件她下周就要去总部上班,盛年在公司人缘不错,因天生一副温柔模样,人漂亮又腼腆乖巧,不像公司那些八婆没事就爱瞎嚼舌根搬弄是非,所以盛年给同事领导的印象都是非常好的,平时不管有什么事盛年都是能自己解决绝不麻烦领导,可调动这事来的太突然了,关键她不想调去H市,只好硬着头皮去找管这个部门的领导,部门经理是个工作狂,奔四的年龄却仍怀有少女心的老女人米莱森女士,莱森长的不算漂亮,但胜在气质,这世上的女人漂不漂亮真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胜在气质超群,就像很多成功的男人他找的女人,在外人看来那样一个有钱有地位有资本的男人找的女人一定会很美丽,美的带出去就会艳压群芳,但实际真带出来没有多么美若天仙,却有一种勾人的气质让人过目不忘,莱森是这样的女人,盛年是这样的女人,她们不算高等的漂亮,却胜在顶级的气质上。
莱森姐
啊,盛年啊,有事?莱森身穿一套黑白格子职业装从沙发上站起来:坐下来尝尝我托人从福建带过来的白茶。
不了,莱森姐我来就是想问下怎么突然把我调回总部了?
哦,这个呀,我也是接到总部通知,把你调回去别说你感到突然,我都有点云里雾里的。
莱森姐,总部调人都有原因的,您能不能帮我探探上面的口风,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员工突然被调回总部,这有点说不通啊!
盛年啊,你莱森姐我在公司干了十几年很少见过这种突发性的调动,你说的对,公司突然把你一个认真做好本职默默无闻的员工调回总部有两种可能,一你过于哗众取宠,二就是你在公司总部有大靠山,不过第一种可能性基本为零,你的性情我还是知道的,别说哗众取宠了,除了开例会能听到你蚊子般的发言,不然分公司上下真没人知道还有你这样一个女孩,这第二种可能就要问你自己喽…
??盛年想破脑袋觉得第二种可能简直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她大学毕业到现在换过两家公司,江舟集团是第二家,江舟?盛年心里咯噔一下,不会?不会?她尽量掩饰住内心的恐慌说:莱森姐我没有想过去H市去总部工作的想法,我跟你手底下干了这么久,你了解我的。
当然,莱森递给盛年一杯泡好的白茶,盛年,我会尽量为你争取留下来的机会的。
虽是上好的白茶盛年却什么味也喝不出了,除了孟南浔有这个能力就只剩下公司老板的千金江舟了,怀揣不安盛年只能祈祷这一切都是孟南浔一手安排的,因为这样她倒是不害怕什么了。
出了莱森办公室盛年本想给孟南浔电话的,转而一想自从他和江舟订婚之后也没回来更没有给她一丁半点的信息,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缩回要拨号的手指,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同床共枕十三年和别的女人订婚竟连个消息都不给她,难道天下的人都像他孟南浔一样无情,匆匆十三年,她或许真的是不懂他心思的。
第二天莱森将盛年叫到办公室一脸无奈道:姐的能力有限没将你留住,sorry啦!盛年啊,其实去总部也未必不好,去更大的平台发展你才能有更广阔的心境,如果有机会莱森姐也想去总部发展,女人不应该因任何原因挡了自己去更大走的更远路上的步伐。
盛年答应调H市工作不是因为莱森姐的话,她只是不想再换工作重新开始,从见习HR做到资深级HR,工资比原先也长了几倍,多点收入口袋里多存些钱,跟孟南浔分开了自己也有点积蓄买个首付房,不至于像十三年前无家可归睡地铁站那么狼狈。
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就像她和孟南浔,十三年前同走在一条路上,最终他还是会娶别的女人,而自己剩下的是流离人间,一颗心无处安放,然后各自远殇,各自安好。
H市对于盛年来说并不陌生,她在这座城市度过了人生最青春的大学时光,这座城市有她的同学朋友有琉夏还有孟南浔,可她谁也没告诉,只身一人提着行李就来了,孟南浔知晓却是在他和江舟的婚礼上,如果人生有后路可退,盛年宁愿退到悬崖,哪怕摔的粉身碎骨也比盛装打扮去参加孟南浔的婚礼要好,原来一个人伤一个人只要一瞬间,一瞬间就可以击碎所有的伪装。
调回总部盛年还没来得及适应,公司上下都在准备公司年会的事,临近元旦,新的一年正在悄悄到来,除了忙不完的工作大家伙都在讨论年会穿什么,怎样打扮才能脱颖而出,坐在一堆文件中,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到了总部盛年才真正体会莱恩姐的话,分公司和总部的差距太大了,办事效率、处理事情的方法和速度快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