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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服拍照的学生,我才察觉又是一年毕业季了。

天气预报显示下周即将面临新的一场初雪,气温很低,但四处奔走的毕业生们依旧热情,享受着离别前最后的时光。

我走在路上,友好地朝路过的毕业生说恭喜。

舍友爱好摄影,也趁着这个机会去给别人兼职拍照,我在大学门口遇见了她,她抽了空,替我和冬日的大学校门合照了一张。

拍立得来到我的手上,我呼着白气,有些期待着照片的浮现。

她问起我之前的毕业有没有什么照片留下,她本科是在另外的国家读的,可我有些抱歉,因为我的本科毕业典礼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

与其说没留下什么东西,不如说那场毕业典礼简直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

*

本科的毕业是在英国的夏天,还没到伦敦最热的时候,那天还刚好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我为了毕业典礼特意打扮了一番,和同学们约了摄影师打算在学校与伦敦街头里所有我们上过课的地方都拍照留恋。

我的父母并没有来到现场,因为各种原因,只能计划着隔着电脑屏幕来了场远程的庆贺。

尽管仍旧是有些遗憾,但听我妈妈偷偷的说,外婆外公特意为了这天布置了客厅好久,想要给我个惊喜,尽管是隔着屏幕的。

我是那么的期待着想要完美的度过这一天。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所有的安排就这么突然的被一个未知来电打破。

警局冰冷的灯光就像是伦敦总是阴霾的天,我匆忙的跟着陌生的人上了黑色的车,被送来警局不过昙花一现的停留,又跟着严阵以待的人群上了警局的车。

我站在荒山野岭的郊区树丛外,细高跟踩入凹陷的泥土里,我抬脚换了个地方,双手绕在胸前,一言不发。

早就在来留学之前我就有所耳闻,来了之后更是印象不止一点的深刻,我知道那些在我们自己国家被当作洪荒野兽避之不及的东西在这里并没有如此的严禁,很多无知的年轻人很容易就会走上这条下坡路,违禁的药物总是在千百种途径能找到,屡禁不止。

这些年的探案时光里,我见过数不清的瘾君子,看过他们为此家破人亡为此无法自拔,活生生掉入人世间的地狱。

但我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和夏洛克扯上关系。

这些年里我对夏洛克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近乎于零,我早就知道我们彼此的差异,清楚他的与众不同,偏爱的天平从来都向着他,我自顾自的为名为天才的他划出了异于普通人更为双标的好脾气忍耐度,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夏洛克不管做出多么令人无解生气奇怪的事情,我都会一次一次的包容,选择理解。

新上任的雷斯垂德警官是个很好脾气的男人,我和他那次是第一次见面,这么说起来有些抱歉,因为夏洛克的事情我全程都百年难得一见的黑着脸,没有和雷斯垂德警长打招呼什么的。

他在等警员清理毒窝的时候,还向一边同样是等待的穿着毕业礼服的我说了声恭喜毕业。

我礼貌的点点头说谢谢,看见远处的人群里突兀的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这让我刚出现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他由远至近,明明是被警察带出来的,走的像是在自家后院一样潇洒,他全无平日的西装革履,一身破洞的破洞肮脏的肮脏的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衣服,甚至走近了还有浓浓的一股奇怪的味道,雷斯垂德都不自觉的捂了捂鼻子。

我一声不吭,看他一如往常的在警员里咄咄逼人,上了警车,指使着驾驶员兜来兜去,又不直接回贝克街,在某个街头莫名其妙的开门下车,抛开了跟上来的警察。

我走在他身边,流浪汉和毕业生的搭配实属奇怪,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我无动于衷,听他在那说着自己做卧底藏在毒窝好不容易获取的信任就被这群警察搅浑的事情,十句里有九句在骂搞坏他事情通风报信的哥哥麦考夫。

“所以你吸了吗?”

我说出今天的第一句对话,停在原地。

他还没回答,我的手机响了,是郝德森太太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带上了祝贺礼物与鲜花已经到了学校,却找不到我。

挂了电话后,我再次询问他,“所以你吸了吗?”

“……没有。”

“那是因为警察们刚好找到你了,不然也快了,对吧?”

我不再等夏洛克回答,扭头就自己大步的往前走,那瞬间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非常的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生气到看到路边的垃圾桶都想踢上一脚。

夕阳已经过了,路上很多下班归家的人们,街上的余晖映照,夜晚逐渐落幕,我的毕业典礼按照时间也已经落幕了。

我穿着崭新的毕业礼服,里面也是准备许久的改良式旗袍,是妈妈从国内寄过来的毕业礼物,脚上的细高跟本来就不是为了奔波劳碌而设计的,此刻磨得我的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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