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很着急,我何尝不是。但是妹妹,我现在确实找到了办法。”葛千兰有些激动,她拿出了珍贵的木头,“你看,他还在里面,你就忍心看他不能复活吗。只要等到神树现身,到时候他就有身体,我们就能幸福生活在一起了。妹妹,再等等。”
看见这木头,没戴眼镜的冷静了下来,她不情愿的点头了。
葛千兰又嘱托了几句,只是听不真切,且画面开始模糊。
这时,绿延坐在她旁边,施醉灵又回放,偏头问,“你看管整个森林,应该见过这两个人吧,她们是什么情况?”
“见过。”绿延点头,“这树底下葬的是一个男人,老村长和巫婆的孩子。我听他们夜里交.欢时喊着哥哥妹妹,后来巫婆偷偷生下孩子抚养但是这孩子患有病,在他15岁的时候就心脏停止死了。”
施醉灵大为震惊了,好像吃到了什么大瓜。
“那怎么会是叫葛千兰?”她疑惑的问,木牌上记着的是一个女子。
“巫婆不想让她的孩子死,想要他复生,就用了其他人的命格代替。”绿延知道她想听,知无不言,“后来老村长知道后就在山下带回来一个少女,也就是15岁的葛千兰。她长得和拿相机的人有些像。”
高迁!
施醉灵听迷糊了,有些顺不过来,“那现在的这两个葛千兰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来了之后,我才能跟着你出山。”绿延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但我确定,她们不是古塔村的人。”
“这也不对。她们是五年前去的,这五年里她们在里面都做了什么?”施醉灵现在的脑子一团浆糊,有种这些人和她不是一个时代的错觉。
“杀古塔村的人,用他们的血浇灌在埋藏着葛千兰的树根。”绿延说的一脸无所谓,“所以古塔村才会认为是我发怒报复他们。”
这也解释了为何会祭祀。
“你是庇护古塔村的神树,为何要报复,你们有仇?”施醉灵要绕不过弯来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喜欢古塔村的人。”绿延自己也不懂。
所以看见没戴眼镜的葛千兰在行凶,他置之不理。
施醉灵抓了抓头发,她拿过本子将刚才说的事给记录下来。
“那天高迁迷路了,他是真的迷路吗。”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没有。”绿延摇头,“我看见他有地图在林间里走动,像是在找方位。”
施醉灵抬起头,“他可能是在找你。但是为什么他又将这事说成是被没戴眼镜的葛千兰身上。”
“还是说,他想用自己作为诱饵,逼着葛千兰行动。”
这样就能联系上昨晚葛千兰对她动手的事,因为太冒险了,不像葛千兰会伪装的作风。
“应该是吧。”绿延不在意这个,“把他们全都抓起来问不就行了?”
他不解的看着施醉灵在纠结,那么简单好解决的事何必想复杂。
“···”施醉灵沉默一瞬,好吧,她还没有适应有实力简单粗暴。
“但是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清楚。”事关自己,她不想马虎。
况且这都推了,她还是想推出真相,而且也是真好奇。
施醉灵拿过包包,将阿柚塞给她的记事册子翻出来打开看。
“一千年前···”
开头就是这个时间暴击,施醉灵看向绿延,也就是千年老树妖了。
“夫人在嫌弃我老?”绿延的眼睛一眯,准确的猜到了施醉灵心中所想。
施醉灵连忙收回目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乱想。”
有点奇怪。她应该憎恶他的,可相处起来很自然,有股熟悉感。
“是吗。”绿延忽然将她抱在怀里,施醉灵反着坐被他锁在怀中,耳垂都湿了,吻沿着脖子一路朝下像是擦身体乳。
“夫人无需担心,我即便是千年老树妖也能和夫人共赴极致欢愉。”绿延抓着她的手,清哑的声音像是晚间微风带来月光暧昧。
施醉灵空出的一只手紧紧捏着书册,对他无时无刻都在想那档子事很无语,她咬着牙羞耻说,“你···快带出去,别乱碰。”
她的手指都要不是她的了,没想过,还能有那么灵活的一天。
“夫人发话,我哪有不听的理。”绿延轻笑了声,他将施醉灵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唇上也染上了一层蜜柚,看着越发诱人。
施醉灵羞耻想起身,却听见微微水浪声她被钉在了原地,只好僵持着不动。
“夫人不知事,我来教夫人什么才是松土种树,到了何种程度树苗才能栖息长大。”绿延就是静静抱着,真如他所说在埋树。
施醉灵捏紧了本子,很想打过去,可知道受罪的还是自己也就放弃了。
她尽量忽视障碍物,继续往下看。
古塔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