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没少让二老体会到生活的艰苦、酸涩。
靠农作物丰收变卖养活两个孩子,靠着给村民修房建舍供着我们上大学。
两老质朴、都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也在用他们最质朴、最真挚的方式支撑着我们走得更长、更远。
母亲起身进了厨房,她是不忍听着我们说离开,又不想让我们看出她的牵挂与不舍。
我与帅锅起身走入厨房,母亲准备端菜上桌了,我与帅锅说服了母亲,让她吃一顿我俩有尽绵薄之力的晚饭。
我负责端菜、帅锅便准备着碗、筷、父亲依然撑着勺。很快饭菜准备完毕,我们一家又围着餐桌坐了下来,父亲开了一支红酒,拿了四个杯子,双眼眯成了一缝说:“今晚咱们一起喝点,生活加点料,加点仪试感。”我与帅锅都极少喝酒,但父亲雅兴尽在,我们与母亲也举杯应和,越喝越尽兴、越聊越畅快。
父亲开始在酒精的催促下张口便讲述着我们儿时各种顽皮、撒娇的画片,讲述着我们俩骑父亲的背背、讲述着春来水涨捕鱼之乐、讲述着夏季上树扑蝉、入林纳凉的快乐、讲述着秋季禾下捕稻鱼、山野挖菌之乐、讲述着冬日自制滑雪轮、破冰追野兔的欢快。
说到尽情处,父亲一阵大笑,一声长叹。我与帅锅附和安慰,但内心却像拧紧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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