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我亲爹,这说得什么话呢!”听到郑凤炽的话,二房不由亲身嘀咕道。
“不是你亲爹,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说话。”
郑凤炽抬起头看着郑鸣商,虽然自己的大儿子不是很优秀,但到底不是纨绔子弟,磨炼了几年,已经多少成为了长安郑家的牌面。
“老二的浑话就不要理会了,鸣商,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郑凤炽看着郑鸣商道。
“越王这次让孔雀拿出这种棉布出来,虽有冲击到我们,但未必没有提点我们的意思。
我们与越王间的羽绒服合约快到期了,我觉得,是要重新找越王谈一谈了。
无论如何要把这羽绒服的合约继续的签订下来。”郑鸣商说道。
“这要继续亏下去吗?”二房摸摸自己的屁股,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感觉老大疯了。
“给老二解释解释!”郑凤炽听到了二房的话,即感慨二房愚蠢,有庆幸二房愚蠢。
“二弟,我们长安郑家能够在这几年慢慢在京城立足,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承接了越王的羽绒服,表示我们与越王搭上线。
再加上这几年,越王可谓是如日中天,才有我们郑家在长安的平安。
若放弃了与越王间的合作,那就等于是自绝长安了!”
郑鸣商看着二房说道,“而到时候,怕是什么人都能够在我们郑家身上踩一脚了。
所以,不论羽绒服这事赚钱不赚钱,但我们肯定是要维系与越王的关系的。”
“呼!”郑凤炽听到郑鸣商的话松了一口气,道,“明日你就去高陵找越王。
需记得,别人有选择,但我们这商贾可没选择机会。
既选择了越王,就把这条路走到底,说不定将来的五家七望,会变成五家八望!”
“诺!”郑鸣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