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像电话虫里面的画面很是混乱颠簸。
里面的声音很嘈杂,吵纷纷的让人感到很是不安。
我挑了个视角优良的位子坐下来,毕竟这里面的内容我自己都还没看过。
眼看着影像已经播放出来了,战国在处刑台上急得跳脚,骂骂咧咧地让手下的人赶紧把我绳之以法。
不过显然见效不大,底下的海军们都已经好奇地伸张个脖子去瞅影像了——谁还管我啊。
小的不争气,大的就要站出来挑大梁——比如说赤犬。
我为了避开气势汹汹的赤犬,赶忙叹了口气拍拍屁股爬起来开溜。
“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大方地放出来给大家看看呗。”我边跑边扭头对赤犬说,“正好借这个影像弘扬一下你们正义的行径,重振一下军风!”
赤犬紧跟在我的后面,冷哼了一声:“如果你是想为那群小鬼出头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放弃了好,这不是你该胡闹的地方!”
“他们继承了他们父母罪恶的血统,将来也会是罪恶的人,这种祸患的苗头就是要掐断,最好是连根拔除!”赤犬挥出拳头,“不管是海贼王之子火拳艾斯、白胡子还是革命家龙的儿子草帽路飞,还有你,今天都要在这里结束!”
我滚向一边避开了赤犬的攻击,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站起来看着他:“你还真是想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啊。”
只要有赤犬的打扰我就不能安安心心地看影像,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再度爬上了处刑台。
战国位高权重,看起来还比赤犬更好说话一点,他一定会答应让我安静地看个影像的!
“喂你怎么又上来了!当这是你家吗?!萨卡夫斯基也不知道拦着点!”战国有些大跌眼镜。
我自觉地坐到艾斯的旁边,摆了摆手:“不,我家才不漏风呢!”
“……随便你了!”战国背手转过身,然后微微回头盯着我,“但是你如果想要有什么动作的话……你就跟着波特卡斯一起人头落地吧。”
“这你放心,艾斯是交给路飞来救的,我可不能刨活。”我笑了笑,右手搭在曲起的右膝上,逐渐看向底下仰头看影像的人群,“至于是非曲直、是对是错,就交给他们来评判吧。”
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仙贝,扭头问艾斯:“从香克斯房间顺……拿来的,你饿不饿啊?”
“多谢了,不过我现在手被绑住了,还是你吃吧。”
“那我喂你好了,现在吃饱点等会路飞把你救出来了才有力气打架。”
艾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于是张大着嘴巴让我把仙贝塞进去。
“味道不错诶,有水吗?有点干。”艾斯嘴里还在嚼,眼睛放光口齿不清地说。
我认真地点点头:“我问问战国元帅。”
旁人:“……”我们累死累活都是为了谁啊!你们两个在干嘛啊喂!
言归正传,把重点重新放在影像上。
影像是从这个孩子的父母所在的海贼团被海军一锅端的事情开始记录的。
虽然年纪小,但他也是位勇敢的海上战士,高举着小短剑冲开被父母锁上的房间门就混进了厮杀的队伍里了。
结局很明显的,他还没有利刃出鞘的机会就被海军们逮住了。
“喂放开我啊混蛋!”小孩急地大骂。
我听到这个声音就是一阵了然——这是比阿尼的视像蜗牛啊。
比阿尼的父母拼死将他从海军的手中救出然后匆忙地往他裤/裆里塞了一颗钻石就把他给扔到了海里。
比阿尼奋力游出了一段距离,看着在大火中逐渐下沉的海贼船和被带走的父母嚎啕大哭。
海军也没打算放过他,一直在四处通缉他。
之后他东躲西藏的,历经了一番波折后才逃到了孤岛上安稳了一段时间。
岛上都是些与他境遇相同的孩子。
他出去搜寻食物的时候,偶尔会看见附近盘踞的海王类吞吃掉来避难的孩子的场景,又是接连几天的噩梦。
再后来他们的生计难以维持,海军对他们抓捕的力度愈发加大。
然后就是我来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也被一一记录了下来。
“罪恶真的会随着血脉延续吗?”
“罪恶不会随着血脉延续……但是偏见会。”
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吃惊的。
这句话乍一听很有哲理的感觉哇!
想不到居然是出自我口呢!
再看底下陷入沉思的人,我更觉得自己的这个逼装到了。
我在暴露比阿尼他们的行踪前把视像蜗牛给关闭了。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二十四赤血海贼旗事件’,对外说什么我诱拐孩子你们来救?真是笑掉大牙了。”我讥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