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识你,刚刚向我打听你的岁数。这么多年来你不是在找一个人?外面狼才虎豹多,要不要去找她随你。”安覃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给她安排房间。”
合上的门声从身后传来,棠槁不明意味嘴角上扬,原本的睡意一扫而空,“怪不得说‘又’呢,乖孙。”
这边,箪木木欣赏着高楼大厦,月亮大的让人莫名心生惧意,微微可见云雾环绕,大厦飘渺地不太真切。云里雾里,单看表层含义这个成语形容地再合适不过。
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她也不知道系统是故障了还是怎么着,她一个玩家竟然和游戏端失去了关联,这让她这个单纯可爱的美少女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唉。她叹了口气,故作模样老成地背手摇头。
漂亮的桥梁板在夜晚发出淡黄色的亮光,为走路的人打亮了路,下了楼层突然发现,如果不特意去看那些悬空的建筑,这其实和在地面也没什么差别。很安全,不会担心安全的问题。
鲜少穿梭的车辆,昂贵衣着的男人女人理着体面的发型,每件首饰价格不菲,街上没有乞丐,没有衣着不得体的人,一切都那么的高档大气,让她这个衣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异类望而却步。
一路下来,不出意外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怪异的衣服上,皱着眉,仿佛她是个野蛮人,不是正常的人类。掩鼻,撇脸,窃窃私语,她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中看出了嫌弃。
明明这里那么的豪华霸气,但她是那么的不舒服,怎么感觉透不过气来?心脏很难受,绞痛地难受。
箪木木蹲下闭眼,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砰砰砰”,心脏跳动打鼓般大声响动,脑海中“嘀嗒”一声,难受的感觉截止,心脏恢复如常。等她一睁眼,看到眼前场景时眼睛蓦地瞪大。
一朵巨大的长生花从几万米的地上破土而出穿过梁栈,荆棘刺破除她之外所有街上人的胸膛,赤色血低落,染红了整座街道。
染了血的花儿变得更加鲜艳,更有活力摇曳来展示它的喜悦。更诡异的是,明明没有一滴血溅到她身上,但她手上却血淋淋的,满是还热腾着的鲜血。
一个无形的声音幽灵般传入耳,清洗她的脑袋:“记住,你的任务是,让这个世界保持平衡。”
“啊啊啊啊啊!”她猛地从床上惊醒,冷汗直冒,心惊胆颤。她急忙去看她那双手,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这时才敢确定原来是梦。
这场噩梦太过真实,尤其是那鲜血,如果没有醒来,仿佛就快刺破她的神经。
“我说,你怎么总是这么一惊一乍。”
房门被打开,棠槁抱胸靠在门沿墙边,用一种熟悉的眼光打量她。
这熟悉的鄙夷的眼神??
“什么叫总是?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进女孩子房间需要敲门的吗?”她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音调,嘲讽他一点都不绅士,一点都不礼貌。
棠槁想了想,看起来似乎是认同了她,却不料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是疑问的反问:“哦这样啊,这么说我昨晚不经意同意抱睡大街的某人回来岂不是更过分?那我再把某人丢出去?”
“睡大街?谁睡大街了我那叫歇息歇息!”她想起来了,昨晚她到公园去逛逛,结果因为太累不知不觉在公园亭子里的长椅上睡着了。就算如此,还是他的错,她才不管:“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把我赶出去我至于睡、睡公园你干嘛!”
眼看棠槁越走越近,还一把把她被子掀开,她不能淡定了,这个粗鲁的男人!
棠槁指了指床,她身上长长的白衬衫 :“你睡我的床,穿我的衣服还好意思在这和我吵是吧?行,衣服给我脱了,住一晚的钱给我结上。”
穿他的衣服??!
箪木木迟钝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就说怎么这么别扭!气的牙痒痒:“你你你,我我我,我怎么会穿你的衣服,我衣服呢!”
棠槁很拽地挑眉:“扔了。”
她显然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虽然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虽然她是游戏玩家,但是她灵魂还是要点脸的:“我我我衣服谁谁换的!”
棠槁微微笑,“哦,我换的。”
箪木木一脸心如死灰。
棠槁再微微笑吐出未说完的两个字:“才怪。”
箪木木气的胸膛起伏,心脏病都要被他气出来了:“棠槁你是不是有病!”
他浑不在意:“你有药?”
“没有!哪家的药能够救你那家也真够奇葩。”
他打开衣柜,随手扯出一件女式裙子丢给她:“穿上,出来吃早餐。”本来还算正常,谁知道随后他又依次丢给她一条黑色底裤,一套内衣内裤。
她看清楚后脸蛋又红又白,恼羞成怒拿枕头砸他:“拿开拿开我不穿你给我滚!”
“昨晚才买的,干净的。”
听了之后她差点吐血,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小脸通红,指了指门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