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的,可是紧接着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他被人割了舌头,又挑断了手筋,就是傻子都知道这是何意。
他说不了话,看向君绾的眼中却充满了失望。
他从三岁起便跟在君绾身侧。无数个寒冷的冬日,他拿不到炭火,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主仆二人相互依偎着取暖。
他曾以为君绾是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人,君绾待自己应如是。
现在看来这好像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一滴泪从妙言眼角滑落,此后,他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再也没了任何表情。
其实,只要君绾解释了他就会相信。
可君绾宁愿掐着他的嘴把药灌进去也不愿意说上一句“不是我。”
哪怕是骗他呢?
他没有认出那个黑衣人,可是那男人离开时的背影,与君绾一般无二,用刀也是惯使的左手。
这是君绾私下的习惯,他并不是左撇子,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自己会武功,所以练了左手剑法,人前惯用右手,平日里绝不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