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脸上试试,于是两人干脆一分为二,一人画一半脸。
看着这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就连早已被买通的小太监,专业扛妃子十几年,也头一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们笑什么?”沈长安难得娇羞,毕竟自己被褥之下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渊故里咬紧嘴唇,直到舌尖传来铁锈味,鲜血从牙齿间渗出,“没什么,他们被你的美色折服了。”
“真的吗?”沈长安为了他的小妖也是豁出去了,只是月色朦胧,他看着故里的唇仿佛有些不同了,“你的嘴怎么那么红?”
“我涂了胭脂。”渊故里说谎不打草稿。
“是吗?怎么好像还肿起来了?”
“晚饭辣椒太多,我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