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孙宗相,他的眼神虽然依旧狡猾,但是却流露出为数不多的真诚,看的出来,他其实也是一个孤独之人,否则也不会因为我看穿他的心思而如此动容。
想到这里,我明白他也确实不知道公孙阳的仇人到底是谁,便也不准备再问些什么,说到:“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在此祝二少主一帆风顺了!”
我说完,便将两块断裂的玉玦拿在手里,举在孙宗相的面前。
“多谢吴族长。”孙宗相说完,将我手中一半玉玦拿走了,佩戴在了腰间。
身后的白极见状,当即作揖说到:“拜见家主!”
紧跟着白极,一众支持孙宗相的家丁与武师齐声说到:“拜见家主!”
我看着面前的孙宗相,心知此时也要给足孙宗烈面子,当即将手也放在了孙宗烈面前,说到:“大少主,这是老家主的意思,你自便吧。”
“多谢吴族长,若有机会,希望你能替我跟我父亲说,我不会让他失望。”说完,孙宗烈也接过了另一半玉玦,说到:
“孙家分家,本家主孙宗烈有愧列祖列宗,无力总览全局,蒙先主不弃,予我戴罪之机,希冀我孙家后世子孙,涌现不世之材,一统孙家。”
孙宗烈说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得出来他对于孙家此时的境地,虽然早有预见,但是却还是难以接受。
身后的黑极见状,说到:“拜见家主!”
其余支持孙宗烈的一干人等也赶紧说到:“拜见家主!”
一时之间,孙家出现了两位家主共处一室,而属下却各自参拜的情景,确实是道门之内罕见的光景。
“二弟,此行公孙家,你还是要小心为上,遇事多思考几分,有想不明白的,可以告诉为兄,我自然会出手相助。”孙宗烈说到。
“哼,多谢了我的大哥,日后我就是客死他乡,也不希望有你出现在我的葬礼之上。”孙宗相不客气的说到。
“二弟!你我兄弟一场,真的要如此不共戴天吗?”孙宗烈说到。
“切,算了吧,兄弟一场?你还真是会说话。吴族长,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想在这无情无义的地方待着了,告辞了,日后有用的着兄弟的地方,记得言语一声,后会有期!”孙宗相说完,便带着一众人走出了孙家,朝公孙家去了。
“啊,诶,好……”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就只能看到孙宗相的背影了。
“吴族长,这次孙家的事情能顺利解决,多亏有你在啊,话说回来,我们孙家还没好好招待招待你们呢,黑极,你快去安排一下,今晚给吴家和邵家的这些朋友接风洗尘!”孙宗烈说到。
“那就多谢孙家主了。”我说到。
说完,众人先各自回到了房间之内,吴家人还有邵家人一起来到了我的房间之内。
“明儿,怎么样,有救你父亲的办法吗?”三爷爷说到。
“唉,有是有,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说到。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么多你的长辈还有朋友都在,有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啊。”五爷爷说到。
“好吧,我在阴司见到孙法正了,他告诉我有方法就我爸,但是需要付出代价。”我说到。
“什么代价?”三爷爷问道。
“一共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献祭一位活人。”我说到。
“啊!”梦竹听到这个说法,不禁喊出声来,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冷静了下来。
“我吴家乃是名门望族,立足道门正派,为的是黎民苍生,岂能做出这种事情,不行,就算坚儿活着,也不会同意的。”三爷爷斩钉截铁地说到。
“对!坚儿一生嫉恶如仇,岂能在这种时候失了大义,明儿,你身为吴家族长,万万不可走上魔道啊。”五爷爷说到。
“我明白,因此我当时也回绝了孙法正。”我说到。
“你刚刚说还有第二种选择,是什么?”三爷爷问道。
“唉,第二种是要我闭关两年,委身于阴司之内,好在我在阴司是兵马大元帅,并不需要受苦,只是眼下道门之内暗流涌动,日本忍者又不知何时会来,吞天派更是躲在暗处,处处要谋害吴家,而在吴家村不远处,偏偏还有一个公孙家环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说完,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房间内一时之间十分安静,众人听完我的担忧,都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老爸此时正处在攸关之际,谁也不能冠冕堂皇说出不管不顾之语。
沉默了片刻,三爷爷说到:“没事明儿,你放心去吧,三爷爷我会联合你在场的这些叔叔伯伯,还有你二爷爷等人,一起为你守好吴家的基业,两年之中,若是想为吴家开创基业,可能难以实现,但是三爷爷我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为你把现在的这些基业守好,怎么样?”
我听了三爷爷的话,十分动容,说到:“三爷爷!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这是五爷爷说到:“去吧明儿,五爷爷我也给你做个保证,天青观的弟子我会尽数安插在吴家各地,担任两年的护村队,我也亲自镇在吴家村,虽然可能我没有年轻时那么能打了,但是一般小毛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