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启成就偏爱于她,凭什么凭什么!!”
说着他仰起头,看看梨叶又看看浮令松,讥笑道:“你该不会也因她与肖启韵相似,才。”
浮令松一拳重重挥在安元脸上,打的他头晕目眩。
“我从不靠近怨天尤人的废物,你也本该前途一片光明,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
安元呲着血盆大口不停狞笑着,血和泪水混合,分辨不出是咸还是腥甜。
“安菱。”浮令松动怒,语气生硬:“我答应老爷子对你的承诺,不动他,机会我给过他很多,胆敢有下次,别怪我不讲情面。”
安菱不敢迟疑,毕恭毕敬跪下,冷静道:“多谢公子,我回去就打断他双腿,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公子面前。”
“你个叛徒,你要杀你亲哥,好啊,你比我还疯比我还贱,是不是你那便宜老爹让你干的,是不是,这个冷酷无情的老东西,他怎么不去死。”
声音渐远,梨叶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刚刚的一幕滑稽可笑,是不是如安元没说出的半句话,能让她一样滑稽可笑。
原来到了哪里都没差,她仍旧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梨叶。”
梨叶回神,听到浮令松叫这个随意按在她头上的名字,她莫名倍感失落。整个院子只剩下她和浮令松,她抬头,阳光从他肩头打照过来,光线闪耀,一下刺痛她的眼睛。
浮令松偏了偏身子为她遮挡,没站稳,梨叶已经跑开,“我去看看武宜。”
浮令松神色微动,欲言又止,由着她跑开。
跨出门槛的脚片刻迟疑,身后偌大的院子静止无声,梨叶不再怀抱期望,随着脚步落地,衣摆贴合在门槛之上,稍纵即逝。不就是和肖启成相同的游戏,她不是恨肖启成恨的要死,为何这次心好痛,是一种前所未有呼吸困难的感觉。
感到脸上传来的凉意,梨叶摸上去,早已湿了大片。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会这样难过,梨叶千想万想各种理由,始终不敢触碰一个埋在心底的秘密,就算真的鼓起勇气触碰,她有能力触碰到吗!
梨叶告诉自己,浮令松不是这等荒唐的人,这个事实她明明再清楚不过,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伤心,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怅然化作喉间呜咽声,树荫下空荡荡的角落被填满心酸。
她真的了解浮令松吗?怕是离了解差十万八千里吧,数十个暗卫轻功极好的安菱,又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人潜伏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比如现在她在这里哭泣,是否已经有人对浮令松禀告了她的去处。
即使哭梨叶也不敢放纵,她咬着唇,企图用身体的痛处消解内心的苦楚。直到泪止住她才松开,唇上血丝已清晰可见。
因挂念武宜,梨叶来不及与安元的话和解,她小跑着去洗了把脸,就疾步跑去看武宜。
“云公子。”梨叶鼻音甚重,匆匆低头,掩盖失落,她加重嗓音道:“他们怎么样了。”
云明坐于廊下,以手遮阳,去瞧梨叶的不对劲,“暂且无碍。”
“我能进去看看吗?”
“可以。”云明转过头来,道:“但不建议,纹宜刚守在床边睡着了。”
梨叶点点头,道:“老狗呢。”
云明道:“老狗在隔壁。”
“那我去看看老狗。”老狗和武宜中了相同的毒,去看老狗是否有不适,就能知道武宜如何,梨叶跨步朝隔壁走去。
云明一愣,跟上道:“我和你一起。”起身时他特意追着梨叶看了一眼,见梨叶慌张闪躲,笑道:“嘴上怎么有血丝,是不是这两日贪吃上火。”
回了句没事,梨叶便闷着头不吭声。
直到瞧见老狗苍白的脸色发紫的嘴唇,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忧愁道:“这,这看上去很严重。”顿了顿,内疚道:“纹宜,她很伤心吧。”
看到武宜死气沉沉的样子,纹宜得多难过。
“不必忧心。”云明道:“这是我用针法将毒素清除的过程,酉时我会再来行针,到时余毒逼出着于表面,脸色会更加难看不能入目,所以请你帮忙带走纹宜,未免她伤心难过。”
梨叶点点头,不敢发出声音,她怕一张嘴就会哭出来。
出了门,云明随口一问:“阿松呢。”
梨叶脚步微顿,道:“可能在后院。”
云明道:“安元的事可处理妥当。”
“嗯。”梨叶道:“云公子,我想起还有事情做,不能耽误了。”
不等云明回答,梨叶几步出了院子,她走的急,怕云明突然叫住她,让她去叫浮令松,就当下而言,她不知如何单独面对沉默不言的浮令松。
绕来绕去,梨叶深感无奈,她竟无处可去,也对,父母早已故去,她本就无依无靠。
梨叶鼻头一酸,伤心蹲下将头深深埋在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