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骁把上官若兰背到自己房里,傲蔚取银子付了账,打发了小贩。
关上房门,两人稍歇。这才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傲兄……咱们趁上官若兰还不清醒的时候,先一睹为快吧!要不然,他肯定不会……”肖骁只是急不可耐说着就要上前去摘下他的面具!
“慢着,肖兄!这样做,实在有失君子的风范。你别急,等他醒了,我自会有办法劝说他摘下面具,也好给我们的赌约分个输赢啊!”
“小子!你不会是怕了吧?”肖骁住了脚笑问道。
“肖兄!我傲蔚顶天立地,还怕区区一桌酒席?你放心……你输了,我照样请你!”
“哈哈……别那么自信!我断定你这次会输!”
“好……”
“当当当……”两人正说着,有敲门声响起。
“谁啊?门没关……请进来吧!”
肖骁本以为会是隔壁谢彦廷,或是店家伙计,便随口说道。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人。
“你找谁?”傲蔚站起身,一脸警惕地问道。
那人也不回答,先把门关好了。这才转身作揖说道:“公子请安心……我是我们家方大人的亲信。
今儿早上,我亲眼所见,我家大人遇蒙面人袭击。我便去找官府之人求助。
等我带着人马赶回时,我家大人却不见了,我一路探访找到这里,原来是被两位公子所救!在这里,我……”
“不必言谢……不过,你有何凭证?就让我相信,你是他的亲信?”傲蔚道。
“这是当今圣上,送给我家大人的令牌……用它可以向州县府衙借兵遣将,自由出入皇宫内廷等地!”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块,刻着印章纯金的牌子,递给傲蔚看。
“我可不识这官家之物!”傲蔚并没有接。
“傲兄……这应该不会有假!当时我站在墙头上,看见有个人缩头缩脑的跑走了,应该就是他!”肖骁接过令牌,一边细细端详,见背面下角两个小字,却真的是‘方兰’。心中虽是不屑,却点头说道。
“好吧……就算你是真的,那你要怎样?带你家大人走吗!?他失血过多,现在还昏迷着呢!”
“不……现在是没法回去了。皇上令我等,照料我家大人的生活起居。如今他受了重伤。我有必要先探清楚,他有没有性命之忧。然后我还要尽快赶回去,向皇上禀明这里发生的一切!”
“哼!你告诉他老人家,不好意思,‘不萧山’那个魔头……他死了!”肖骁听言一时变色,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位公子……我也不好意思,‘不萧山’死不死,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那人被肖骁莫名其妙的恶意激怒,也如此回敬道。
“这位小大人……你不是赶时间吗,还不赶快去看看你家大人啊?!”傲蔚说着话,却狠狠地白了肖骁一眼。
来人听说,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他走近床榻前,轻声呼唤着上官若兰。
上官若兰迷迷糊糊被人唤醒,意识尚不清醒,只喃喃自语道:“不……用,别苑……”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来人听不太真切,但可以确定,他暂时没有性命之危,又看了看他那处伤口,已经包扎地严严实实……没法看清楚,只得罢了。
“公子……我放心了,我要赶紧回去了!”抱拳作揖,深鞠躬谢过之后,那随从之人告辞说道。
肖骁听他说完,很识趣儿的把手里的令牌还给他。
“不……我相信二位少侠!这是我家大人的护身符,现在他留在这里,我得把它也留给你们保管。万一有什么不测之事,你们可以凭借此物去找官府,寻求援助。”
“你想的很是周到……我们就把它留下了,等你家大人清醒了,我们会将此物奉还。”傲蔚说道。
“多谢!告辞!”那随从犹自恋恋不舍,回头看着上官若兰,倒退了走出门,快步离去。
“恕不远送啊……”
“肖兄……提起今天早上的事,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等外面在听不到脚步之声了,傲蔚忽抬头向肖骁问道。
“是!有些怪……你说那刺客,他都把我们迷晕了……干嘛不直接杀了上官若兰。
或者说要放,你就干脆一点……干嘛还要刺伤他呢?!
费了那么半天的力气,难道只是为了比武?是不是神经有毛病?!”
“这是一件……还有,你不觉得那个刺客的身形很面熟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嗯……”肖骁一边滔滔不绝,一边又点头十分肯定的说道:“那天在刑场上,分明也是他!他的剑法很伶俐,也很是潇洒!再配上他那挺拔的身姿,很是威武的模样……”说完,又不住声的啧啧称赞了一阵儿。
“肖兄……你还真是挺没谱的!”傲蔚也觉那人有些似曾相识,正自思所……又见他如此眉飞色舞的夸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