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和一小片雪肌,无声的诱惑撩人。
男人优越的五官在烛火下,光影分明,更显立体。
而此时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扣着桌案,眼中晦暗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一声极轻的推门声响起,他睁开眼,看了眼来人,缓缓起身行了个礼:
“父亲。”
“坐吧。”李阁老坐于一旁的椅子上,神色凝重。
“把人娶进门后,好好对人家。”
“父亲放心,儿子会给她应有的尊荣。”
“你就没想过......算了,往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李长霖给父亲沏了杯茶,神色不变,修长的手指将茶递于父亲,才开口道:
“那私库中到底有什么,值得祖父苦守一生?”
李家有一私库,里面有什么只有历任家主知晓。
而私库的钥匙便是李长霖腰上的鸳鸯玉佩,只不过他这儿只有一半。
当年祖父将玉佩当成定亲信物留给周家,遭到族中长老的反对。
可是祖父还是力排众议,以绝对强势的态度压下来那些反对之声。
自他弱冠之日起,父亲将玉佩给了他,并告知了这一事。而作为现在手握这半枚玉佩的人,李长霖想不通祖父为何要怎么做,就这么就李家私库的钥匙给了外人,他也曾问起父亲,可是父亲总是讳莫如深,避而不谈。
李阁老喝了口儿子递过来的茶,知晓他心中的疑问,也不着急回答,反而问道:
“要是没有这玉佩,你还会愿意娶周江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