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出现在这里。”
肖玉荷就这样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不以为然:“我确实没想过你能再次出现,可惜你出现得太晚了,我亲眼看着钱敏敏痛苦了十几年,我很满意,。”
看着肖玉荷不知悔改的样子,岳雨拾握紧拳头:“我来就是想问你,当年为什么不将我杀死,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下手应该是轻而易举不是吗?”
“事到如今我不妨告诉你,当年我没想放过你,只不过你运气好,我不想手上沾血,让人处理你,他们办事不利而已。”
接着又说:“是不是很失望,没听到想听的答案,你可真是钱敏敏的亲生女儿,就算别人杀了人,也想替对方找出她迫不得已的理由。”
肖玉荷想起年少时的往事,那时候的钱敏敏简直像天生的圣人,善良天真,怜悯众生。
“不,你错了,我和她不一样,我要多谢你,让我听到想听到的答案。”岳雨拾前进一步靠近肖玉荷,示意她凑近过来。
“我知道你丈夫和孩子还在外面替你奔走求情,也知道廉王世子妃是你的姐妹,哪怕与你关系不好,也不会眼睁睁看你连累家族,更知道到了公堂之上,你会不惜一切为自己辩驳。”
“但是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待在牢里等待惩罚,否则你就只能接受我的报复,不怕告诉你,我手上的人命不下百数,我不介意多少几条,不管是姓肖的,还是姓冯的。”
她的声音极低,外人根本听不到,肖玉荷终于有些慌张了,厉声大喝:“你,你想做什么?”
这声音极大,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听到守卫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她退了回去。
对着肖玉荷笑了:“我只是在感谢你,没有你曾经的一念之仁,就没有现在的我,现在是回报你的时候了,希望你在这里好好反省,重新做个好人,一切都有机会重来。”
她的笑容在外人看来,开朗无邪,似乎并不在意眼前之人曾经害过自己。
而在肖玉荷眼中,就像个索命的恶魔。
从大牢出来,她的心情算不上好,赵容瑾等在一旁,凑上来问:“你问清楚了吗?”
“嗯,和想的差不多。”
赵容瑾看出她不开心,安慰她:“没关系,她的事情已经败露,只等着过段时间审判,到时候我们就能讨回公道了。”
岳雨拾侧着身子问:“说实话我不明白,赵家明明是武人出身,为什么如此笃信律法”
赵容瑾边走边说:“因为我们是武人,才更需要用律法来约束自己,要知道我们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能杀人的武器了,刀锋可以对准敌人用以保家卫国,却不能对准自己人满足私欲,所以我们宁愿将这件案子交给官府审判。”
岳雨拾听完若有所思:“这也算你的修行吧。”
赵容瑾点点头:“我记得我习武之前,祖父曾教过,习武之意在于守护,而不在破坏。”
“是吗?说得挺好”岳雨拾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赵容瑾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一部,办完就回国公府。”
赵容瑾提出陪她一起去,被她拒绝了:“卫国公马上就要回来,府里事情不少,你还是赶快回去给世子帮忙,我一个人就行了。”
看岳雨拾没有一点留恋离开,赵容瑾只得回去,在路上就遇到了好兄弟李维云。
“小云,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办差吗,怎么在这里?”
李维云回答说:“刚换完班,这附近有家点心味道不错,想给娘带些回去。”
“是吗?我和你一起去,给娘和妹妹也带些回去尝尝。”赵容瑾来了兴趣,拉着李维云一起走。
“岳姑娘,回国公府了?”
“是啊,我刚刚把她接回来,之前还在一起,刚刚有事走了。”
说到这里,赵容瑾向好兄弟吐露了心中的疑惑:“我明明看得出来妹妹不讨厌我们,却怎么也不肯认我们,这次如果不是我用她养父的名义接她,她也不会下山,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维云只能尝试分析:“也许是还有些生分,毕竟十几年没见,如今突然多了那么多亲人,谁都会不适应;也许是有什么顾虑没说出来,你们相互之间都不了解,没办法说出口。”
赵容瑾没听完话,就一副醍醐灌顶的模样:“你说得对,我应该想点办法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等她愿意和我说心事了,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说着又问有什么办法能讨妹妹欢心:“我记得你有不少姐妹是吧,你知道她们最喜欢什么吗?”
李维云摇摇头:“我同她们不是一母同胞,加上离家的时候她们都是懵懂的孩子,长大后见面的时间寥寥可数,也不清楚,再说岳姑娘看起来好像和那些闺中女子不同。”
“有什么不同?都是单纯可爱的小姑娘。”想了想接着说:“是有些不同,妹妹这些年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而且见过的东西很多,一般的礼物肯定看不上眼,我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