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还没到三十,但是以前个个有腹肌的男同学有的已经开始身材变样了。虽然路知梦没有刻意观察过陆恺,但是他现在的身材看起来貌似还挺好的。
她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赞赏的意味。
只是刚刚被他抱着往后走的时候勒得她的腰现在有些痛。
路知梦有些苦恼地撑着脑袋,实在是想不清,陆恺的脑回路为什么突然那么奇怪,他那个时候的紧张确实不像演的,就好像真的怕她会从阳台那跳下去一了百了。
路知梦摇摇头,直到电脑下端的信息一直在闪烁着,她又开始把精神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下午没有太忙的事,路知梦偶尔拿出手机摸摸鱼,除此之外,她看向窗外不下五次,最近半个月都没下过雨,这场雨有些来势汹汹,而且下了整整一个下午。
直到下班打卡了,雨还没有停下来。路知梦走出办公室,被冷风吹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有些忧愁地看了眼窗外,又跑回自己的工位上试图寻找以前落在公司的破烂雨伞,可惜,她并没有留任何一把伞在办公室里,之前本来是有一把备用伞的,可是因为台风天的时候用坏了。
她就一直只有一把伞,而今天因为起得太急了,赶时间的路知梦压根没有留心关注天气预报也忘记拿伞了。
虽然公司离地铁站很近,附近也有卖伞的小卖部,但是仍旧需要走一段距离,无论怎么样,路知梦都得淋一场雨。
她活得其实蛮粗糙的,淋点雨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但是她现在偏偏是生理期,生理期头三天她的身体都不太舒服,为了自己本就不太健康的脆皮身体着想,路知梦不太想被淋湿。
路知梦又抬头看了眼宋嘉月的办公桌,她今天有事需要去外面和合作公司谈工作,所以下午她并没有回到公司。
或宋嘉月这里有备用雨伞。路知梦正这样想着,掏出手机准备询问一下宋嘉月,门外猝然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
她回头,看见陆恺正站在门口。
“我有雨伞。”他手里拿着一把纯色的雨伞。
依旧是生疏又礼貌的语气,就和昨天晚上在路知梦正郁闷着的时候,他天降而来,似乎仅仅是出于朋友间的礼貌,他选择出手帮助。
路知梦怔了一下,心想,今天中午她果然没说错,那么多年,陆恺还是像个活菩萨,见到谁有困难都爱出手帮助。
她站直身,伸手接过他的雨伞,当她才握到伞身时,陆恺却有些突兀地缩了下手。
路知梦还没来得及因为疑惑而皱起眉头,陆恺就开口:“外面雨那么大,坐地铁公交都不方便,我开车送你回家吧,顺路的。”
他这回的语气好像变软了一些,路知梦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臂,外面又冷又湿的,即使有伞她也不想顶着大风大雨走去地铁站。
为了配这套裙子,她脚上穿着的还是一双新鞋。
陆恺对她挤出了一个笑。
路知梦移开着自己的视线,沉默地点了点头,过了半晌又说:“那麻烦你了。”
第二次坐上他的车,路知梦划着手机看了眼自己颇为富足的存款,决定找个时间去看看车。
出于礼貌,路知梦不得不坐在副驾驶上,他的车上有一阵很淡的香味,路知梦并不会晕车,所以车上什么味道都不会影响到她。
路知梦放下手机,随后无言,她不爱听歌,车载音响也并没有放歌,一路上安静得有些可怕。
陆恺时不时眼神会瞟过来,但是路知梦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的驾照是一起考的,至于他的车技,路知梦倒也不怀疑。
只是现在正巧是下班高峰期,天气路况都很差,车开得有些艰难。
一路上有些走走停停,开了十多分钟才开出公司大门外的路口。
就连导航都是红彤彤的一片,车现在已经停在同一个位置等了四分钟了。
路知梦本来感冒也还没好,最近又是经期,肚子又饿得不行,后腰处传来一阵阵的阵痛,眼睛和鼻子因为感冒有些酸涩发热,工作完一天后的她也被疲惫填满。
她难免心情有些不畅快,她痛经不算严重,就是每次经期前几天的腰会痛得不行,路知梦被疼得皱起了眉头,右手的手指死死地掐着左手的合谷穴企图降低痛感。
陆恺下意识地低头看过去,他很了解路知梦,即使两人已经分开很多年了,但是他还是能从她的表情和微动作能猜到她的情绪。
陆恺紧握着方向盘,侧着头看向她,指尖有些不安地在方向盘磨砂皮上摩挲着,“知梦,你是不是不舒服?”
路知梦也不逞强,她点了点头,“是有点不舒服。”
“生理期吗?”陆恺明知故问。
路知梦的生理期周期并不是正好三十天,陆恺以前也尝试记过她生理期的日期,但是每个月都不是同一个日期,所以后来陆恺已经能通过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