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争取机会,而是早有自己的打算,规划了一条真正想走的路,你看他现在的热度是不是涨得很快,他是我见过最有星相的人,不会轻易被埋没的。”白银河走心道。
向迹曾跟瞿亦说过白银河对他要求严厉,时常敲打他,督促他上进,比他妈妈管他更多,现在看来白银河实际上是嘴硬心软,她对向迹不可谓不重视,两人比起艺人和经纪人的合作关系,更像一个大家长带着个不怎么听话的孩子。
“SEED为什么会解散?”
按当初SEED的发展势头,如果继续活动的话,怎么也会再红几年。瞿亦在网上看来的都是猜测,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她想身为向迹经纪人的白银河应该会知道内情。
哪知白银河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猜也就是理念不合,你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问向迹。”
瞿亦追问:“那跟后来向迹单飞后被资本打压有关吗?”
白银河捋了把额前的头发:“肯定是有关系的,向迹和他的前公司MD不算好聚好散,还赔了钱,我说他有星相,那讨厌他的人肯定不会愿意看他过得风生水起。”
白银河转而用了轻松的语调:“不过现在都好了,我们在向迹背后的人只等着看他大放异彩就行。”
白银河透露的信息不多,但瞿亦却能感受到向迹那段时间的不易,心里钝钝地跟着揪了下。
等红灯的间隙,白银河转头看了瞿亦一眼,把话题引到了她身上。
“向迹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也没见他谈过恋爱,连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这次是栽你手里了,他对你很认真,我看的出来。”
瞿亦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心想她又何尝不是栽到向迹手里了呢?
“我俩能认识还是挺奇妙的。”
如果不是那一顿蹭饭奇缘……
“是吗?”白银河试探道,“听向迹说第一次见你是在东大,他去听一个音乐教授的讲座。”
“对,后来我搬出学校住进闲栎无意中又和向迹成了邻居,真是挺巧的。”
如果不是这些巧合,瞿亦想她和向迹也不会有后面更深的羁绊了。
是遗憾更是幸运,遗憾地是她没有遵守诺言一直等那个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男孩,幸运的是有这么一个人能再次拉着她的手向前走,不回头。
“你起先不认识向迹吗?”白银河问道。
“最开始确实没认出来,我不怎么追星,那个时候向迹也常常带着副黑框眼镜……”
白银河听着瞿亦的讲述,想到向迹跟她说的去东大就是去找她的言论,总觉得这场巧合并不那么立得住脚,肯定是有一些她不知道的缘故。
……
“到了。”
白银河把车子开到一栋建筑的地下车库里停好后,和瞿亦一起下了车。
丁晓微下来接他们,小跑着奔了过来。
“白姐,亦亦,这边!”
跟着丁晓微,三人坐电梯一起上了楼。
向迹刚接受完采访,此时正靠在走廊墙上,一手揉按着眉心,面色稍显疲倦。但他见到瞿亦过来后,原本纠结的眉心都舒展开了。
“媒体不好应付吧?”白银河一眼洞穿了向迹。
向迹无奈一笑:“废话有点多,采访得我都困了。”
瞿亦心疼地捏了下向迹的掌心,低声问道:“你是不是都没怎么睡好?眼睛下都有乌青。”
“还好,现在不困了。怎么样?工作的房间喜欢吗?”向迹转而问道。
瞿亦点头道:“很喜欢。”
“喜欢就好,以后你去的日子我也过去。”向迹道。
旁听的丁晓微此时特煞风景道:“哥,要是你有其他工作去不了呢?”
向迹隔空弹了下丁晓微的额头,说:“那就把其他工作推了。”
丁晓微福至心灵想出一句:“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吗?”
瞿亦汗颜,她可不是杨贵妃。
白银河:“行了,都结束了的话一块去附近吃个饭吧。”
丁晓微是个吃货,很快在附近500m内搜索到了一家高评分网红店,可以直接步行过去。
向迹出门前照常用上了伪装——鸭舌帽加口罩。
出得建筑大楼后几人往网红店的方向走。丁晓微热情高涨地给瞿亦看该网红店的热门菜品,讨论着待会儿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