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认栽啦?”
能怎么办呢?虽然心里憋屈,也只能认栽。
*
夜里屋顶露台上,瞿亦脚边已经堆了个空的啤酒罐子,非银耸动着鼻子去嗅罐口。
当瞿亦正拉开第二罐啤酒时,她接到了个电话。
“喂!谁啊?”
“你在哪儿呢?”
……
等向迹找上来时,瞿亦开的第二瓶啤酒已经喝了一半了。
向迹皱起了眉,不是因为瞿亦喝酒,而是他清楚瞿亦不能喝酒。他走过去拿过瞿亦手上的酒瓶,对着她喝过的口喝下了一大口酒。
“怎么有酒喝不喊上我?我还打算给你送夜宵吃呢?”
“什么夜宵?”瞿亦转头看他,眼皮子乃至前额部分都很重。她喝不了酒,稍微喝上点就很容易上脸,她以前只喝没什么度数的鸡尾酒,这次直接喝了一罐多的啤酒,热意涌上来,脸蛋已经很红了。
非银很亲向迹,见他过来了欢脱地跑到他腿边绕着转,向迹一把捞过它抱到了腿上。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非银已经肉眼可见地长大了不少,摸起来肉墩墩的,很结实。
“现在没了,因为你不厚道,为什么一个人跑上来喝酒?”
瞿亦向他伸手:“还有吗?没夜宵吃,只能喝酒了。”
向迹把啤酒还给瞿亦,问她:“遇着事儿了?”
瞿亦灌下口啤酒,“嗯”了声。
“不是说以后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吗?”向迹举起非银的两只前爪逗瞿亦开心,“我和非银一起当你的垃圾桶。”
瞿亦笑了,摸了下非银的头。
“我饿了,我们可以先点个烧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