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经常做的美食,他看一眼案板边上的食材就能猜个差不离。
“不行啊,孩子们该饿了。”
说着,她抬起身子想起床,滑下的毛毯,让肌肤上的星星点点也露了出来。
察觉到男人跟过来的不言而欲的目光,脸皮薄的人粉着脸扫过散在地上的衣服,只好拉过长发遮挡胸前风光,亦不勉娇嗔道:
“看什么看,拿衣服啊。”
“拿好你的竹簪子。”起身、弯腰、拉开毛毯、裹住佳人、再一把抱起,动作连贯的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披头散发的她不知道一丝/不挂的自己究竟有多招人,只是下意识接过他递来的小玩意,很快,身体腾空的付矜瑜发出“啊”的一声,就被这人抱出了书房。
提着热水壶冲麦乳精的程军洋率先看到,光着上半身仅着一条作训裤的爸爸抱着一毛毯从书房出来,转弯就进了主卧室,毛毯底下还露着一双玉足。
瞧吧,爸爸妈妈他们俩果然躲在书房。
……
“媳妇儿,申请15块钱呗。”
将付矜瑜疑惑的眼神收下,他解释道:“我这不是提前回海岛了吗。正好有时间,我想去瞧瞧老林。”
她就说嘛,这人向来少烟少酒,平时几乎不花钱。怎么一下子会要15块钱呢。
“老林现今安顿在……”
“嘘!不用说出口,我知道地址。悄悄去,悄悄回。”虽说孩子们出门玩去不在家里,谨慎惯了的程可则,依然保持着警惕。
嘘就嘘嘛,干嘛一手搭人家后腰上,还一手摸上人家的脸,她怀疑这人在揩油,但她没有证据。
“行,给你15块,你是一会儿也闲不住啊。家里有些是现成的,你提上一兜东西带上,到老林那边你们好好说说话。”
这人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得干。客厅很安静,孩子们都跑了出去,他走到杂物房拿出一只提包,她只好跟在后面装东西。
三斤海南干米粉,两包西式点心,一罐鸡肉香菇酱,一包炸过的花生米,一整瓶红酒,两只红酒杯。
看着她一份一份往提包里装东西,他知道这些大多是媳妇儿在家里捣鼓出来的,把这些给老林带去,他不定多高兴呢。
尤其是那罐鸡肉香菇酱,自己家从鸡苗养大的鸡,肉剁碎炒制出来的酱拌上米粉,哎呀,想想就得两大碗。
至于那瓶醒目的红酒嘛,他拿起红酒瓶看向媳妇儿,“这和昨天那瓶酒一模一样。”瓶身上那些外文字他还是不认识,但他能看懂字与字的位置排列。
这会的付矜瑜早已镇定自若,装模作样的压着嗓音告诉他,“从海口那边的黑市上就买回来了两瓶,法国产的呢。”
“我喝光了那一瓶,剩这瓶你带去跟老林一块喝掉吧。”一边说,一边从他手里夺下酒瓶子给放到提包里了。
“他不是留过洋吗,肯定识货。”关于红酒的事,付矜瑜觉得到这里应该算是圆上了。
看着她脑后那枚来回晃动的竹簪子,程可则的眼神如同一片宽广的海洋,包容而深邃,透露出他内心的宽容和深沉,说出口的话却又不露声色。
“成,这酒就带着,我也跟着洋气一回。”
看她摆弄来摆弄去,都没将那两支酒杯放好,不管竖着放还是横着摆,酒杯都怕碎。“不过,这两支红酒杯就算了,在包里占地方不说,还容易碎。”
他这话一说,付矜瑜好似解脱一般,“那好吧,我收起来喽,这东西是专门用来喝红酒的,之外也没有别的用处,呵呵呵。”她提着两支红酒杯轻轻的碰撞,发出了“叮叮”的脆响,任谁都看的出来,她很欣赏。
“赶紧藏好吧,以后不许亮到人前。”
提到这事,她可委屈了,捂着胸口好似还在心慌,“我哪敢啊,昨天你们四个突然回家来,我都快被吓死了。”
对此,程可则那双深邃的眼睛,包容中露出温暖,连连发出低沉的笑声,昨天媳妇儿那副小样儿确实是被吓得不轻。
从认识到结婚数年,他倒是经常逗她,但并不经常这样大怀大笑,此时他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不得不说,付矜瑜看迷了。
明明看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他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随着年龄渐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上位者的气概。
“媳妇儿,你要是再看下去,我们就进房去。”他得承认,他很享受妻子时常投射出来的崇拜和仰慕。这也许是他们夫妻感情保鲜从来也吵不起架的原因之一吧。
孩子们不在,两人逗笑了好一会儿,随后程可则拿上提包,出了门。
………………善后之红酒冰镇芒果肉………………
玩疯的孩子们顶着小光头回家觅食,却不见爸爸,开始叽叽喳喳的问。付矜瑜心想,好么,她的假期结束了。
说来说去付矜瑜只说他们爸爸临时出门访友,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