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方向也能猜到你们就在坡下方或者是别的附近什么地方,我很幸运,没用找多久。
他就像天神一般突然出现在这座小岛上,让她幸福的心跳加速,倚在他怀里,望向他的付矜瑜的眼睛都是星星状:
你怎么那么聪明啊?那你看到天上的那两只风筝了吗,俩儿子自己放上去的,玩了好一阵儿,过足了瘾呢。
自己制作的风筝,他在海面上老远就瞧见了,两只风筝也给他提供了定位坐标,只是上岛后没再瞧见风筝。程可则搂着娇妻柔声说:
有看到,后来是风筝的线断了吧?媳妇儿,不要试图扯开话题,乖~你还没说呢,昨天晚上是不是想我了呢,嗯?
嗯,想了,就是想了。付矜瑜搂着他的劲腰开心的直言,不作掩饰的表露心迹。她还说:
昨晚上孩子们玩累了,睡的很沉。我一个人站在帐篷外边仰望星空时就想,要是你能在多好,程可则,昨天晚上的星空好美,好美,我好想和你、还有孩子们一起看。
程可则笑了,他侧首轻吻娇妻额头,问:过来这里散心,心情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程可则,该怎么办,真不想回家属区。
乖,在这里多待几天,嗯?程可则暂时只能这么说,学习班是有一定覆盖面的,并无明显针对。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
片刻之后,想到了什么,付矜瑜从他怀抱里坐直身,轻拍一下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边戳边娇声质问:哎……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座小岛怎么那么臭啊?
捉住她的作乱的小手,送到唇边轻吻一下,程可则的眼神儿里满是宠溺:
你们是从南边上岸的吗?呵呵呵……和那些鸟粪有关系,应该主要是风向的问题。这是一座圆形小岛,中间高,四周低,其实哪里都可以作为登陆点,只是大榕树那里最为平整,于大舟应该是怕你们颠簸,才从南边靠岸的。
以前,我也就是在营救于大舟夫妻那次上来过一次,当时是暴风雨的天气,要是没有那么高的海浪,还真不好从他们石屋后面登陆。那一侧乱石林立,浪低的时候选择从那边登陆有一定的困难。
点了点头,这男人太厉害了,连他们从哪一面上岸都猜对了,怎能不让付矜瑜崇拜,她又说:啊~在哪一处登陆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呢?程可则你可真厉害。
收下媳妇儿崇拜的小眼神儿,程可则低头对她微微一笑:
那次上岛是为送人回家,暴雨如注、电闪雷鸣的,就约莫看到远处有好多高大的东西杵在那里,于大舟告诉我们说那些都是鸟粪。头回见到那么多的鸟粪,我就存了一份好奇,带着兵回去之后,找出了这座小岛的资料,其他相关岛情都是从资料上获得的。
确实,南面那一侧的臭味儿非常的与众不同。今天是大晴天,风轻浪缓,我在海上围着小岛绕了一圈,是特意选择了那一处最平整的地方靠岸的。完全没想到,刚才要上岸的时候,差点没被臭晕过去,上岸后留在那附近探查了一番才反应过来,南面登陆点那里系全岛地势最低,刚好是全岛最大的风口,味道在那一片是最浓的。
嗯,你又说对了。穿过那几颗大榕树,绕到鸟粪山之后,臭味儿就少了,越往北走,臭味儿越少。昨天傍晚在于大舟石屋那里几乎是闻不到臭味儿的。付矜瑜说着,拉过他的一只大手,握在自己的两掌之间把玩。
七颗。
什么?
你刚所说的大榕树,是七颗。
啊?这么巧啊,这个数字应该是偶然吧?
我观察过了,它们呈勺柄排列。
北斗七星?
对。
天哪,这太神奇了。
那七颗古树,应该有几百年了。但它们的树梢和枝干上,有鸟窝,树底下却没有鸟粪。对此,程可则甚是不解,要不是臭味太浓,他可能还要在大榕树那里观察一会儿。
会不会是海鸟不喜欢在树上拉屎呢?呃……好像说不通。
哈哈哈……媳妇儿的话,逗乐了程可则,但他马上又挨了一记轻拍,他说:不通常理,是怪。
付矜瑜:要说怪,我也有个疑惑。岛上明明有淡水井,为什么会荒废几百年呢?昨天我们在于大舟的石屋吃了一顿海餐,用的都是井水,水很干净,没异味的。
你家二小子昨天刚上岛就有一个发现,大海发现这座岛上的鸟粪山都是C形的,我观察了一下还真是,它们的缺口都面向海洋,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程可则挑了一下眉毛,说:科学的解释就是,刮台风的时候,倾盆的暴雨将会顺着缺口流出去,而不至于堆积在鸟粪山中间,那样会形成堰塞,时间长了,会侵蚀鸟粪山整体底座,之后,鸟粪山会坍塌……
付矜瑜:天哪,这么说的话,这些海鸟就像懂科学似的,它们有那么聪明吗?
程可则搂抱着媳妇儿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