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华目光扫向桃夭:“小姐跟侯爷呢?”
桃夭刚刚匆匆忙忙就去找了罗妈妈,也不清楚陆南霜这会在哪,稍稍一想,便说:“这会子应当在厅堂里等着。”
“青环,你在检查家宴其他事宜,桃夭,你随我过去看看。”
两人纷纷应是。
……
柳姨娘回到院子,还记恨着刚刚贺舒华母女给她难堪,打断了她的好算盘,正生着闷气。
左右气不过,就同正在练习女红秀帕子的陆清月道:“这陆南霜向来粗鄙,今个儿那张嘴怎这般伶俐?难不成,是贺舒华教她的?”
陆南霜什么性子,他们都向来清楚。
方才那番话,根本就不像是她的脑子能说出来的。
陆清月闻言粉唇一抿,绣花的针险些就扎到了手指。
她心里本也有疑惑,觉得陆南霜近来的举止行为不太对劲,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如今听柳姨娘这么一说,心中那古怪异感更甚了几分。
但一时间,陆清月也想不通,问题出在哪。
难道,真跟贺舒华有关?
“说起来,月儿,近来陆南霜,怎也不见来寻过你了?”往日里,陆南霜跟陆清月交好,时常会到院子里来找陆清月说说话。
自从那次圣母庙回来后,陆南霜就再也没有来过。
陆清月一咬嘴唇,正欲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杂,母女俩一愣,对视了一眼,就见绿容几人领着罗妈妈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柳姨娘脸色微变,忙不迭站起身,看着几人,疑惑道:“罗妈妈,绿容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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