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僵住了,身上穿的还是睡衣,哪里来的手机。
“你不是买家。”温子卉突然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他“你是狗的主人?”
但如果是狗的主人找过来了,为何穿着睡衣?好歹换个夜行衣正式一点。
难道真的是如他所说,是狗变的?那岂不更是无稽之言。
这么多谜团搞的温子卉是一头雾水。
“我的确是狗的主人,也是狗变的,你爱信不信。”
他说着,在房间环视了一圈,目光锁定在温子卉的两条衣服丝带上面。
她默默看着他,又不知道眼前这人在搞什么名堂。
然后沉着脸径直向她走来。
“你干什么?”温子卉一下子又警惕地看着他,撑着双腿后退了几步。
“得罪了......”
他先将一块毛巾塞在温子卉嘴里,防止她喊叫,在将压着她的手臂将双手捆绑在一起,接下来就是双脚。一顿操作下来,将她五花大绑像个螃蟹。
温子卉觉得自己学的这么多防身术算是白学了,不管怎么用劲挣脱,在他看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他刚走向门口又已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边,打开往外面看了看,三楼不算高。
“我叫容执,是狗的主人,放心,你死不了,顶多吃个十年牢饭,后会有期,警察局见。”
说完,容执便顺着管道滑了下去。
“唔——”
温子卉拼命鼓动着腮帮子,想把嘴里的毛巾给吐出来,可根本无济于事。
她真的很想告诉那个刚刚溜走的容先生,旁边到处都机关,就算你是蜘蛛侠也难逃过这一劫。
还有,组织里面藏的更深的东西她还没有调查清楚,现在报警,最多给他们安上个偷盗的罪名,那她所有的罪都白受了。
天边逐渐泛起了鱼肚白......
—
容执只能光着脚贴着建筑的墙壁,临深履薄地往前探索。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弄清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自家的芙芙,然后来到这鬼地方。
阴森森的环境让他产生强烈的不适感,空气里还弥漫着浓厚的腥味和腐臭味,让容执的胃里不免一阵排山倒海。
天边逐渐也亮了起来,他必须赶紧逃离这里。
错综复杂的房子让他迷了路,一边边观察分析,甚至弯弯绕绕走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出口在哪里。
他一个见识也算广的建筑师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庄园布局,没有大门没有人看守,周围都是又高又厚的围墙,只有一种可能,这里设置的,是隐形门。
如是这样,那逃出去的难度就更大了。
“一个贩狗贩猫的组织,为何要将窝点设置的如此神秘,是还有什么阴谋?”他喃喃道。
光脚踩在这石子路上,硌的他的脚生疼,抬起来一看,脚底已渗出细细密密的血丝。
他扶着围墙一点一点的摸索,突然停在一块石板旁边,先是上下摸了一遍,然后轻轻敲了敲,再慢慢推了一下,石板竟然往外稍稍挪动了一下。
容执推测大约是个隐形门,他在附近左右观望了一遍,没有摄像头以及其它电子设备。所以保不齐眼前的不是门,也可能是个机关一类的。
天已经大亮,那群人估计都该醒了,穷途末路,容执只能试一试了。
他将那石板推了下去,推到一半的时候,坏事还是发生了。
几块厚重的石头从头顶的房梁上朝他砸过来,容执赶紧朝一旁扑过去,石头“砰”的一声,刚好砸到他的一边,离他只有几毫米的距离,若是反应再慢一拍,怕是自己要砸成肉泥了。
正当他松口气的时候,周围却传来刺耳的警鸣声,容执瞪大眼睛,真是不该来什么它偏来。他想要再去推石板,反而推不开了。
以为老天是来帮他找狗的,结果是叫他来送死的。
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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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卉手脚并束的窝在床上,疯狂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挣不开这勒紧的绳子,现下从嘴到脚都是又痛又麻。
她尝试着下床找剪刀,一个踩空才床上滚了下去,脑袋重重撞在桌子上,砸的她脑袋“嗡嗡”响。
她闷哼一声,忍着剧烈的疼痛站起来,笨拙地跳到梳妆镜前,用两根还能动弹的双指将将抽屉拉开,把美工刀拿了出来,艰难地对着丝带一顿割。
终于,那紧紧缠着双手的绳子被她割断了,她也终于可以将嘴里的毛巾给拔出来,长时间撑着嘴巴,温子卉一时间合不上嘴,感觉自己的下颚都快要脱臼了。
她正想着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的警鸣声吓的她一激灵。
触发机关,那家伙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温子卉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些气愤,也不想要他这么早去报警,但作为正义一方的她,更不希望他被抓到,若是落到这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