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扣三天工!”
小范气呼呼地说:“扣工我也得去照顾我女儿,我们干着畜生的活,但不能做畜生的事!”
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黄志坚追出来骂道:“小范,你他妈的今天要是敢走,以后就永远不要让老子再看见你——”
小范不理他,径直走到铁皮门前,推出自己的摩托车走到门口......
突然,听见身后轰隆一声巨响,小范吓的连忙回头,只见在建的墙体垮塌,烟尘浓灰滚滚而来,淹没了整个工地......
王建匆忙进来乔晋安的办公室。
“出事了,锦绣工地垮塌,有伤亡,记者闻去了,要压下来吗?”
乔晋安皱起眉头:
“先压下来,否则跟股东无法交代,第一时间安抚家属,要多少给多少!”
董事长办公室。
乔申看着一本整理好的苏纯胜贪污公款、内外勾结、以次充好的证据,狠狠地甩在乔晋安面前。
“晋安,你有这些为什么不早拿出来,非得闹出人命,你现在怎么变得这般心狠手辣。”
“爸,早拿出来,撼的动他吗?死的是工头黄志坚,他是苏纯胜的表弟,这就是他们狼狈为奸的报应。”
“苏纯胜是你弟弟的舅舅!”
“这也不是苏纯胜为非作歹的依仗,他非法获利,在公司搭建屏障,他不除,我迟早死在他手里。王伯伯都能识得大局,主动退幕,就您在姑息养奸。”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要让他全吐出来,然后,送监。”
北岸别墅。
苏纯玉手握手机,惴惴不安地坐在客厅。
乔晋阳从楼上下来,问:“妈,怎么了?”
苏纯玉看着乔晋阳,说:“你舅舅完了,不仅倾家荡产,牢狱之灾也是躲不掉了。”
乔晋阳不懂生意,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妈。
“晋阳,我还以为你哥看在我们的面上对你舅舅手下留情,原来他是在等一刀致命,他太可怕了!看似清风淡雨,挥手之间集团便已是他一人的天下。”
乔晋阳坐到纯玉身边说:“妈,你还有我呢!”
“晋阳,你现在趁你爸还在集团,马上进到公司发展,否则一旦你爸退位,就没有我们娘俩立足之地了。”
乔晋阳沉默片刻:“好!”
乔晋阳走进乔晋安的办公室坐下来,将黑色的房卡放在他办公桌上。
“你的房卡——”
乔晋安面无表情的将房卡收了回去。
“哥,我在家呆着也无聊,晓棠也嫌我无所事事,你说我要是进公司来坐个什么职位,她会满意?”乔晋阳问。
“不知道!”乔晋安说。
“我觉得,她应该是喜欢总裁,我如果坐上你这个位置,她便会对我投怀送抱......”乔晋阳盯着乔晋安说。
乔晋安不语。
乔晋阳站起来,边走边说:“女人,都是虚荣!无一例外。”
乔晋阳出去后,乔晋安捏着手里的房卡,看着眼前墙面上的高山流水,心中似有隐隐作痛......
座机响起,谢欣电话里说:
“乔总,沙老师要见你。”
“请他进来!”
沙默德敲门进来。
乔晋安起身请沙老师在巨幅山水画前的沙发上坐下来。
谢欣端了两杯茶水进来轻放在两人面前便退出去。
“沙老师,请喝茶!”乔晋安说。
沙默德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说:“这也是北城茶庄的茶叶?”
“是的!”
“晋安,你和晓棠......”
“您不要误会,晓棠的男朋友是我弟弟乔晋阳。”
沙默德思虑片刻,大概明白了状况,说:
“作为晓棠的爸爸,我替她跟你道歉,她胆大妄为,怪我们疏于管教。”
乔晋安犹豫很久,轻声问:
“师母,她......还好吗?”
“她昨晚晕倒,在医院住了一晚上,不过没有大碍,今天就回家了。”
乔晋安虽然不露声色,却悔恨难当:“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像昨晚那样的事了。”
沙默德转头看着墙上的山水画,说:
“画的不错!不过,画面不严谨,山下的桉树适应南方热带和亚热带气候;溪边的海棠花应生长在北方寒冷地区,抗旱性强,长在水边花期不长;而中间的艾蒿生长在我国中原地区较多,三种植物强入一幅画太过牵强,我们作画也得遵循万物规律,若被有心人看去,会贻笑大方。”
乔晋安也转头看着墙画许久,也明白了沙老师的言外之意。
“谢谢沙老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