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插着杜鹃花的花瓶放在桌上。
乔晋安握着电话走进来,看见乔晋阳身边的曹晓棠,迟疑许久。
乔晋阳又拉过曹晓棠介绍:
“这是我哥,乔晋安。哥,我女朋友,曹晓棠。”
“你好!哥。”曹晓棠看着乔晋安笑着。
乔晋安才想起曹晓棠对他说的话:或许,以后会更巧!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乔晋阳的大哥!
老乔瞥见乔晋安的眼神,又看着与唐映如此相像的曹晓棠,说:
“你们都过来坐下说话。”
五个人坐窗前的沙发上聊着着。
“晓棠,哪里人啊?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苏纯玉问。
“我是南方人,搬家来端江十几年了,我家就我和我爸爸。”曹晓棠说。
“妈,我来说吧!晓棠是我高中同学,就读端州美院,现在大学生可以结婚了,只要我们结婚,你们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乔晋阳十分兴奋。
乔晋安看曹晓棠此刻有些尴尬,低头垂目的神情与唐映如出一辙。
吃饭时,曹晓棠有些拘谨,苏纯玉舀来香酥南瓜圆放在她碗里,说:
“晓棠,我们家都很随便,你不要客气。”
“谢谢阿姨!”曹晓棠抿嘴轻笑。
乔晋安看着她竟然回想到唐映当年吃饭时,他妈给她夹菜,唐映她也是这般口吻、这般神情。乔晋安看着她又走了神!
“晋安。”乔申说:“下午万越集团的黎总请球会,你陪我一起去?”
“好!”
饭后,乔晋阳带唐映上楼进自己房间参观。他们站在二楼窗前,望着乔晋安开车带着他爸出了花园大门。
“晋阳,你哥都三十多了,他都不着急结婚,你干嘛这么急?”曹晓棠说。
“他不是不急,前几年他也结过一次婚,婚礼都办了,洞房花烛夜新娘跑了,受了情伤就一直只身孤影,连当年的新婚别墅他都不再踏进一步。如今,还一个人住在他小时的旧楼。”
“什么女人,这么心狠!”曹晓棠突然有点心酸。
“我电脑里好像还有几张照片。”
乔晋阳打开电脑,找出几张当年乔晋安与唐映结婚典礼的照片翻看着。
曹晓棠看到新郎、新娘喜笑的模样惊愕不已,新娘竟然是黑发时的唐映、是自己的亲妈!
这个女人果然心狠,而且这般朝三暮四!当年,在沙老师昏迷期间她便又攀上高枝与他人成婚,自己的两个爸爸竟然被她耍得团团转。看来,她的一头白发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再看那时的乔晋安,还是一个目有星光的俊朗青年,却被这个女人害成现在这般冷漠寡言,踽踽独行。
所以,这个可怜的痴心人一次次跟踪自己,就是想看看自己酷似唐映的样貌......
乔晋阳回头凝视着曹晓棠,说:
“咦——晓棠,你与这个新娘长的还挺像呢!难怪,今天我哥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我才不像她呢!”曹晓棠愤愤地站起来。
乔晋阳连忙哄着曹晓棠,说:“好,不像!你才不是那种善变的女子呢!”
曹晓棠呆呆地盯着乔晋安阳看了许久,说:
“晋阳,你与你哥......长得挺像!”
“那,他帅还是我帅?”乔晋阳笑问。
曹晓棠却不吭声了,凝望窗外心事重重。
“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今年我要好好给你庆祝,你想要什么?”
说着就含情脉脉地靠近过来,曹晓棠有些紧张地退到墙根,乔晋安抬手捧着她的脸颊,慢慢凑近想亲吻她。
曹晓棠慌忙地躲开他,说:“晋阳,我该回去了。”
乔晋阳也有些尴尬:“好,我送你回去。”
高尔夫球场一片翠绿的草毯,暖风和煦,草木葱笼。
乔申与黎总等几家合作企业老总在悠闲地推杆,乔晋安对此也无甚兴趣,一直在不远处打电话。
“乔总,你家这个太子爷一表人才,霸气又能干,还单着身,有点说不过去啊!”许总对乔申说。
“犬子愚钝,无人垂青!”乔申叹息说。
“黎总,你家千金也未婚配吧!我老许给你们两家保个媒,两位老总意下如何啊?”许总眯着眼看着他们。
“好,我是看上晋安贤侄了,乔总的意思呢?”黎总笑道。
乔申知道乔晋安在婚事上最是不能触碰,也不敢表态,只是笑笑说:
“不敢误了黎小姐!”
晚餐时,一行簪盍良朋围坐在包厢里。
许总对乔晋安说:
“晋安,今天我们几位叔伯为你操了一个闲心,黎总家的千金温良端庄,你们郎才女貌,晋安吾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