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一旁站着一个熟悉面孔,是前日刚见过,兰尘笙身边的随从。
看到柳玉河几人,那随从便迎了上来,一脸笑意。
柳玉河急忙伸手将老高和高婶护在自己身后。一脸紧剔。
那随从也只是笑笑。
“几位来了,我家主上特意嘱咐,要将这饭馆恢复如新,我便找了这些巧匠,您几位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让人改改。”
几人跨进饭馆,饭馆内休整一新,整洁明亮,桌椅都换成了崭新的。
老高上前敲敲墙上的木板,又敲敲桌椅。
“这是铁木?”
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随从笑着答:
“是的,您真的好眼力,这是铁木。”
铁木木制坚硬无比,一般的刀剑砍下,别说划痕,木屑都不会掉一点。
因此,这铁木只有有修为有灵器的工匠才能制作,现如今,这满屋的铁木,还有在门外忙活的那些工匠。
不过一夜之间,饭馆就焕然一新。让几人重新认识到兰尘笙的财力和物力。
随从再三询问老高和高婶得到没有问题的答案,才才带走了工匠。还没等几人松口气,兰尘笙的随从就开始日日三餐来这饭馆吃饭,即便他们就住在这无尽镇一等一豪华的大客栈里。
随从们客气殷勤,吃完饭,碗筷都不用高婶收,自己就动了手,甚至桌面都擦得干干净净,弄得高婶十分无措,柳玉河更没了用武之地。
随从们人多,接待了他们就无力再接待其余客人,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也不好赶,于是饭馆好似就成为了兰尘笙随从们的专用饭馆。
至于那老邓,一年难得才能卖出去一本的所谓秘籍,不过一日就被人一买而空,而且都不还价,老邓开多少他们给他多少,最后老邓胡子一翘,冷哼了一声收摊回家了。
无书可卖,自然也就无摊可出,老邓日日在家闲着无聊至极,而李旭东自那日后再未去过市集,整日呆在夏无的院子里。
自从夏无知晓李旭东是圣王后,便每日缠着李旭东教她修炼之道。李旭东自然也就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他原以为,夏婶在时,定然教过夏无,毕竟夏婶的境界比他高。
真正教了之后,才发现,夏无对于修炼一无所知,感情这一年都是自己瞎摸索。但也让她摸索出了一点东西。
李旭东叹气,便上午教夏无修炼之法,下午教夏无剑法。为防伤到夏无,两人对阵都用木剑。
但木剑如何能经得起他们用,不过几日,便断了好几把。老邓左右无事,便也坐在院子里看他们两人练剑,自己削着木头给他们做木剑。
老邓想起那一脸笑意的兰尘笙就牙痒,低骂一声:
“阴险狡诈的臭小子。”
日暮西下,李旭东和夏无收了剑,李旭东在和夏无拆解着夏无刚刚剑招内的错处,院门被人推开,是柳玉河,拎着提篮进了门。
关了门,柳玉河打开提篮将菜一一摆在了桌上,看着还尚早的天色,夏无问: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柳玉河坐下,夹起一口肉就往嘴里塞,一脸愤然“那些人在,我在那就是摆设。”
别说柳玉河,就是老高和高婶也来和夏无委婉得提过,能不能想个法子,这样他们很不自在。
夏无笑笑。李旭东也唇带笑意。
柳玉河咽下嘴里的肉,才突然想起,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李旭东。
“李叔,这是刚在饭馆时,兰尘笙的一个随从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
李旭东接过信封,信封上写着前辈亲启四个大字,笔力峭立,雄壮洒脱,倒和兰尘笙那副俊雅温和的外貌不太相符。
撕开信封,撤出信纸,展在眼前,信上不过寥寥几字,却让李旭东变了脸色。
李旭□□变的脸色几人自然注意到了,忙问:
“怎么了?”
李旭东摇摇头表示无事。
沉默着用完了饭,几人各回各屋。老高和高婶搬回了饭馆,夏无自然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深夜,夏无的房门被敲开,夏无似早有预料,白日的衣服都未曾换下。
打开门,李旭东就立在门外。夏无侧开身子,让李旭东进屋。
夏无给李旭东倒了一杯茶,请李旭东坐下。
“李叔,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
李旭东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阿无,我得走了。”
虽然夏无内心早有预感,但李旭东提出来还是让她有些难过。李旭东在无尽镇已经呆了几十年,与世无争,兰尘笙的信上写了什么才让他突然决定离开。
李旭东的存在才使得兰尘笙现在使这些费时费力的手段,李旭东一走,就留下了她和柳玉河两个元师,还不是任由兰尘笙拿捏。
但李旭东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