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博彦在旁边默默点头赞同。
乔汐言狠,乔馨也不宜多让,两个人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瞧瞧乔汐言,已经有样学样跟着跪了下来,乔馨想装可怜,乔汐言也会。
“堂姐,呜呜,豆豆头摔破了,嫂子差点流产,我刚才还被我爹打了一巴掌,我们家,都是因为我爹不跟我们商量把粮食存进了堂姐的面粉厂。”
“堂姐,你想做生意就做生意,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家把粮食存进去?堂姐就那么缺我们家的粮食吗?你要是不把粮食还给我们,我们家真的要散了!”
乔馨不说前因,只说结果,他们家因为粮食的事弄的这么惨,乔汐言这个罪魁祸首,想要安安生生的做大生意,想都不要想。
乔汐言盯着乔馨那被乔大伯打的通红的半边脸,恨不得再给她一巴掌,给她打晕死了。
她动用了那么多人脉,送出去了那么多东西,下了那么大的血本,好不容易拉来了那么多人,乔馨就跑来毁她的生意,这是就看不得她好过是吧?
乔汐言忍下心头的怒与恨,一只手按上乔馨的肩膀,另一只手强硬的帮乔馨抹去眼泪。
“馨儿,首先我要澄清一点,是大伯主动找过来想要把粮食存在面粉厂,并不是我要求大伯存的,这点你可以尽管去问大伯。”
“我承认,我之前有找过大伯,想让他存粮食进面粉厂。”
乔汐言已经料到乔馨会拿之前她上门让乔大伯存粮的事说事儿,先一步说了出来,并且声音铿锵有力,丝毫没有半点心虚。
“不过那也基于,我知道把粮食存在面粉厂有利,我是看在自家人的份上,想着能够给大伯你们一家人带些益处,才会找过去,我想着如果你们相信我,可以一起挣钱!”
乔馨恨恨的把乔汐言在她脸上抹来抹去,顺便堵她的嘴的手拉下去,呜呜的哭泣着,嗓音沙哑,然而一字一句都说的格外清楚。
“堂姐,你说的好听,你说挣钱就能挣钱吗?你的那个面粉厂,我是知道的,刚成立,一没有来源,二没有出处,三也没有那么多钱,你收那么多粮食,万一赔了,所有存进你面粉厂的人都要倒霉!”
听到旁边已经有人议论起来,乔馨一咬下唇,质问乔汐言:“堂姐,你就真没想过万一赔了,会怎么样吗?万一赔了,不仅我们家,所有相信你的人,都要跟着你一起受苦受难,你知不知道?”
乔汐言手动了动,还想往乔馨脸上划拉,被乔馨死死地按住。
两个表面上是姐妹,实际上都恨不得对方死的人默默的掐架,然而掐架时,还不忘演戏给周围的人看。
“我当然想过会赔,做生意又怎么可能只赚不赔?因为我有这心理打算,所以我已经为那些相信我的人安排好了退路。”
乔汐言义正言辞的说,虽然跪着,却高高的昂起下巴,字字句句带着真诚。
“请大家听我说。”
“所有存粮进面粉厂的人,请你们相信,我不会让任何相信我的人吃亏,我已经在国家银行里面存了钱,五千块钱。”
乔汐言说出这个金额的时候,引起了一片哗然。
这可是90年,是有工作的人工资也只有几十块的年代,五千块对乡下的人来说,绝对是笔巨款。
乔汐言很满意此时此刻引起的效果,再次扬声说道。
“这笔钱我不会动,如果哪儿一天我生意真的赔了,面粉厂要倒闭了,我会拿出来赔给那些相信我的人,我一个人赔可以,我不会让相信我的乡里乡亲赔。”
周围的人又喧闹起来。
有的人说:“这乔家的姑娘做生意可真实诚,就冲她这一点,这粮食我存了。”
有的人问:“这乔家姑娘哪来那么多钱?这可是五千块钱,不是五毛不是五块,整整五千块,有的人挣一辈子也挣不了!”
有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去拉还跪在地上的两姐妹。
“有事说事,这好好的跪在地上干什么?”
“乔馨你也是,你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关在家里说,这儿这么多人,还有别村的人,让人看了笑话!”
孟瑶也借机走了过去,装作搀乔馨,其实用不到她,乔馨就被人拉起来了。
很显然,刚才的较量乔汐言占据了上风,而这些人已经有意站在乔汐言这边。
孟瑶暗暗戳了戳不停挣扎的乔馨的后腰,好似不经意的说一句:“对嘛,汐言这么有钱,她还是大学生,脑子比谁都活,乔馨你还担心什么?”
乔馨眼珠一转。
她是存了心来找事儿的,不是让乔汐言把她当垫脚石的,很快明白了孟瑶的意思。
一边哭哭啼啼的夸乔汐言有钱,“汐言堂姐,我真没想到你能挣那么多钱,你都已经挣这么多钱了,这辈子花都花不完,为什么还要担风险开什么面粉厂?我真的想不通!”
暗暗的给乔汐言扎刺后,又开始呜呜哭着说:“汐言堂姐,我,我知道我不如你,你是上过大学的人,是大学生,你要是找正经的工作,能挣好多好多钱,就算你不去找工作,自己做生意,也能做得有声有色,要不然怎么可能挣这么多钱?”
“你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