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了一通。
当中一人见千角赚了大钱,心中不爽,阴阳怪气地戏谑到:“千角,你赚了大钱,怎么不说请我们喝两盅。”
周围人起哄,暂且忘了一旁的蒖蒖。
“行行行,明日的明日的,我请我请。”说着他扬手赶送这些人出了门。
关上门的千角回身,他看都没看蒖蒖一眼,径直地进了屋,关了门。
蒖蒖就这样被晾了半日,从午后到黄昏,不知不觉暮色已蔓上了天空,草丛里的蝈蝈开始了鸣叫。
双手被反绑的蒖蒖就这样一直跪坐在地。
望着屋内爷爷依旧安然抽烟的身影,听着周边鸟虫依旧自在的鸣叫,蒖蒖蓦然觉得陌生。这间草屋好像不是她长大的地方,这方庭院仿佛有她无她都无妨,根本无人在乎她,此刻她无异于头顶上那颗被放逐于冥暗天穹中的微星。
一股无名的委屈忽然漫上蒖蒖心头,不知何种苦楚涌了出来,她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泣了两声,却再也抑不住泪水,号啕大哭起来。
蒖蒖的哭声扰得屋内的千角数不清钱目。
他出门扬声训斥她:“哭什么哭!”
而蒖蒖却哭得停不下来,她哭得上身摇晃也不挣扎,只是那哭声撕心裂肺大得吓人,盖过了千角的喊叫声。
叼着烟草的千角,只好上前解开蒖蒖身上的绳子,叫她别哭。不料蒖蒖还是停不住,千角气恼,扇了她一记耳光。蒖蒖脑中顿时嗡嗡作响,她仿佛刚刚缓过神来一样,恍恍惚惚停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