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弟弟喝道,“退后。”
“哥,我来突刺!”不等业弥答应,业鸿上步持剑为挡,右手亮剑,冲步向前,
这东西周身被坚硬的外壳包住,除了——口器!那看似攻击力最强的地方,实则是为了保护最脆弱的部位。
业鸿,揪住最下首一只血域尸虫,趁其不备一剑刺入他张开的嘴中,‘砰——’刺入的瞬间,血域尸虫爆炸,业鸿侧身闪躲,灵活地又斩杀几只血域尸虫,等血域尸虫王反应过来,还剩下一半手下。
血域尸虫王变得更加狂躁,嘴里‘吱吱吱’发出磨牙一般的声音,号令醒来的尸虫过来,越来越多的尸虫被唤醒,聚集在一起,化成一个巨大的火球。
“业鸿,护法!”业弥站在前面,双手合十,一道防御结界支起,火球撞上来又快有猛,连带着强烈的火元素,与业弥自身的水属性相克,胸口一阵翻滚,这防御结界极消耗修为与精神力,若非万不得已,也不会用。
沈清晏虽然没有回头,但自然能感知后面的动静,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得再快些了,当时姜唯站在此处,只后退了半步,莫非机关在地板之上。
“噗——”业弥一口鲜血吐出,哪怕业鸿还在极力输送自己的灵力,结界淡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火球再次俯冲而来,眼看着就要吞噬三人——
“找到了!”
沈清晏暗下机关,抓住两人,在火球达到的最后一秒,消失原地。
“呼,呼——差点,差点就没命了。”身后是暴走的血域尸虫,狂躁地撞击着墙,怎么也进不来。
“哈哈,你们来了。”姜唯抽抽嘴角,尴尬地打着招呼,怎么这么快,自己还没走掉,这下可不好收场了。
业弥一剑横在姜唯脖子间,剑上还有血域尸虫的灼热之气,可以想象他们是死里逃生。
“诶,我这也是误打误撞进来的,和大家相处那么久,我早就当你们是兄弟了,怎么扔下你们逃命啊。”
兄弟?宿阙宫出来的人,只要自己好好活着,保全他人丢掉自己性命?姜唯心里冷呵,不可能。
沈清晏打量着姜唯,从第一眼开始,此人和善好接触,可相处下来才知道,他对周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疏离中带着冷漠,就像是一块冰,仿佛谁也走不到他的心里。
“业弥,放下剑。”
前路未知,得靠他把大家带出去。
“姜先生,可找到墓室机关了。”沈清晏恢复了最初的称呼。
业弥放下剑,姜唯一脸笑嘻嘻地指着西侧室正中的那颗翡翠树,东西侧室陈设一致,唯一不同的地方在翡翠树后面的壁画,“东侧室后的壁画是男子舞剑,而这里壁画,画的是美人墙上那名女子。”
“姜先生这里可还有魃地蜈蚣的解药。”三人盯着姜唯,目光不善。
姜唯瘪瘪嘴,心里嘀咕,凭你们三个伤残人员,一起上都打不过我,亏得我大度,罢了,你们也替我挡了一劫,不予计较。
姜唯扯下腰间的空荷包,往里面装了一大把蜈蚣尸体碾碎而成的白色粉末,递给沈清晏,“诺,洒在身上。”
几人轻手轻脚,捂住口鼻,尽量呼出的热气,来到翡翠树后,屏风上栩栩如生绘着一位美丽的绿裙女子,她在白雪纷纷中翩翩起舞,一头乌黑的秀发上点缀着雪花,一双眸子顾盼流转,无声诉说着相思不舍。
沈清晏也有些疑惑,这难不成是北疆王的爱人,可从未在史料上写过,北疆王起义到被诛杀,只有短短的五年。
相比如今人族可以活到五千岁,妖族更是上万岁,他的一生太短了。
姜唯开口,指着女子的眼睛道,“在外面我们看到的美人墙,没有少了眼珠,而这里却又眼珠,我猜想机关在眼睛上。”
转头望向三人,眨着眼,要不要赌一赌,试一试?
三人虽然表情不同,但眼神一致,要试你试。
姜唯摊摊手,“好吧。”
心里对着九罡渡妖塔拜了拜,鸿运当头保佑,鸿运当头保佑!
几人盯着姜唯,避免他像之前一下,瞬间消失。只见他双手直直插入两眼中,这动作像极了剜眼。
“咔咔咔——”几声,壁画石墙缓慢抖动,而后朝着右侧挪移,入目,墙厚是延绵向上的台阶。
“成了,走吧。”
“等等。”一旁不爱开口的业弥突然叫住几人。
“怎么了?哥。”
“有声音!”
一颗石头从墙上蹦了出来,撞击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在幽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许刚才血域尸虫引起的墓穴震动,把石子松动了,”沈清晏话音刚落。
“咔嚓——”再次传来,比之前声音更大了点,几人意识到不对,“跑!”
壁画后的石阶距离几人所站之处十余米,地面快速向四周迸裂,地面凹陷出现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