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急,现在裴徽还有点用处呢。”裴兰从钟氏打听到裴徽似乎跟延寿膏有关系,自然想拿他做饵,试试钓鱼,
“什么用处?”郑蘅并不觉得裴徽一个世家纨绔子弟能够有什么作为。
“现在不好透露,总之你先听我的安排。”裴兰可不想一日之内吐两回血,只得向他勾着手指,示意道。
郑蘅隐隐感觉裴兰明眸里满是不怀好意,却还是配合的对她低头。
裴兰倾身附上郑蘅耳旁细声:“首先你要为裴徽颁布一道升职圣旨,然后……。”
裴徽想当关系户好飞扬跋扈,裴兰就偏不让他得逞,反而要让他丢脸丢到老家,以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毕竟小说里裴徽就是太顺风顺水,所以不知天高地厚的作死。
郑蘅感觉到耳旁的温热气息轻柔落在耳尖,痒痒的,探手轻触,才知烫的厉害,视若无睹的询问:“这般会不会太麻烦了?”
假若要对付裴兰,郑蘅完全可以直接下令处置就是。
裴兰看出郑蘅的心思,自顾说:“你的做法是比较方便,但是我和周氏却不好交待,毕竟今日裴绍可不止与你提议,我这边也吹了不少风。”
所以最好的法子是让裴徽自己知难而退,这样就怪不得谁了。
郑蘅见裴兰存有顾虑,方才明白她的心思应:“嗯,这事我去置办。”
“对了,你派人监视裴徽一举一动,我怀疑北笱国的探子盯上他了。”裴兰抬手拉着郑蘅一截衣袍,稍稍侧身,心安理得借由他的身形衣袍躲避吹拂而来的夜风。
如果裴徽没能得到高官厚禄,他势必会更闹腾。
到时北笱国的勾子一钓,裴徽估计就会成为网中鱼。
裴兰觉得借着裴徽应该是能够查到延寿膏的线索。
正当裴兰满心里惦记着金光闪闪的黄金,却殊不知身旁人却被她的小动作,勾的口干舌燥,心动不已。
任凭是谁瞧见自己的心上人主动倾身,恐怕都难以视若无睹。
“好,都依兰儿。”郑蘅嗓音干涩的应着,缓缓抬起手臂想要去抱她。
可还没等郑蘅去环住裴兰,她却自顾拉开身念叨:“哎呀,天冷了,赶紧回去吧。”
裴兰没有半分留恋的拉开距离,自顾行进,郑蘅还悬在半空的手臂,只能失落的低垂,心间满是无奈。
按理换作常人,新婚夫妇,同床共枕,亲吻相拥,怎么也该是世间至亲至爱的关系。
可郑蘅觉得裴兰不同,她似乎真的只当是什么新鲜好奇事。
当初裴兰提及的试用期,现下好像还没有半点结束的迹象。
郑蘅暗自苦恼,却不料走在前面的裴兰,忽然间伸手牵住自己的手,嗔怪道:“你走的好慢啊。”
“嗯。”郑蘅目光落在裴兰明艳容貌,那挺巧鼻头微微泛红,煞是好看,心间苦恼忽然消散一空,墨眸满是柔情。
自己真是太贪心了。
裴兰心间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又记挂着自己,自己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随即,郑蘅快步跟上裴兰的步伐,身形离近了些,连带投落的纤长影子都恨不得与裴兰的影子融在一处才好。
这般心思若是让裴兰知晓,大抵就不会怀疑郑蘅的恋爱脑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