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放心，走私的话就是你儿子给我妹道歉。”
还没等林母松一口气，男人便话锋一转，不疾不徐的开口道，“还有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划到我妹名下。”
听到程季浔这一句，林母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道歉是小事，可林与卓名下的产业占了林家的大半江山，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拱手让出去。
她像是没听清楚般的失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要你把林与卓名下的所有产业转移到我妹名下，怎么，不乐意？”
程季浔眼神微眯，不悦的开口重复的说了一遍。
要他林家大半个江山而已，又不是要他林家破产。
林母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跌倒在地上，再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的样，她知道，这事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如果此时此刻她拒绝，没准程季浔直接给林家整破产去。
她林家是造了什么孽，要遭受这种罪。
林家早就把林与卓当成下一任掌舵人来培养了，手里的很多权利和股份都交由他手上，在他名下的公司和产业有不少，细数下来，已是林家的大半基业，怎能让人不心慌？
林母后悔了，没管好她那风流成性的儿子，惹谁不好，偏要惹程季浔的妹妹，这是他能肖想的人吗？
程季浔此举，跟间接让林家破产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是按照他说的来做，起码还有一点余地。
“怎么样，林女士考虑的怎么样了？”
程季浔惬意的往椅背靠了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要求有多过分。
“还是说，林女士你有什么更好的提议，说出来让我听听？”
“也行，到时候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事了。”
林母信程季浔这句话，他有能力让林家在G城再也抬不起头，得罪了他，整个G城没有人再敢和他们合作。
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只要他想，就可以丝毫不费力气的让林家破产，在G城再无立足之地。
她抖着牙，尖锐的指甲掐着手心，咬着牙说道，“走私……”
程季浔满意的了，他眉梢泠然，带着几分疏离的清冷感，“那就等待林夫人的好消息了。”
——
夜深。
程疏宁乖乖的被程季浔拎出了警局，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低调奢华的SUV。
看着外面不断往回倒的车子和高楼大厦，程疏宁莫名有些伤感。
看着驾驶座上阴沉着脸开车的程季浔，不负先前温润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程疏宁无聊的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程季浔终于开口了，“你不是我妹妹。”
他平静的声音响起，语气极其确定，没有一丝犹豫。
打瞌睡的程疏宁骤然清醒，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总归逃不过这一场，但她没有想到，程季浔会那么直接，上来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打的她措不及防。
说实话，她还挺难过的。
还以为程季浔至少会调查清楚了后才来问她。
只不过这样她怎么解释？
说她是程疏宁主人格的衍生物副人格？还是自住保护触发形成的产物？
听不到回答，程季浔的心一下子陷入了谷底。
程疏宁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怎么会察觉她时不时的不对劲，之前的几次都被她装过去了，这次尤为明显。
他本来想查程疏宁不对劲的源头，但那两年忙着与国外那一批疯子抗争撕斗，倒也没空管她，近段时间来，venture才彻底安稳了下来，维持了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
躲不过去了，“程疏宁”内心os：主人格，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哥哥太敏锐了。
程疏宁组织了一下语言，抬眸看着程季浔，淡淡的说道，“我是你的妹妹。”
她迟疑的顿了顿，不知道程季浔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个说法，补了一句，“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意义上的程疏宁，我是程月湾。”
程月湾是程疏宁没改名字前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