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二月红不见了,张启山决定去找人。
一天过去,又到了深夜,张启山和二月红都还没有回来,梁湾坐在院子里喝茶,大土司端了点心过来,
“劳烦大土司了,来来,请坐,”梁湾招呼着大土司坐下,倒上一杯茶递给大土司。
“你说按道理,佛爷早该追上二爷,一块回来了,可这么多天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大土司落坐后,喝了口茶,开始和梁湾唠嗑起来。
“佛爷亲自出马,这找是找得到的,怕是怕,”梁湾叹了叹口气,继续道,“这二爷呢,他已经情入骨髓,难以抽身了 ,”
说完,梁湾再叹了叹口气,摇摇头,拿起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抬头突然发现升起的月亮还是下玄月,与在陨铜世界里看到的一样,
“大土司,你看,”梁湾回头看向时怀婵,只见她跟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
梁湾在大土司眼前挥了挥手,又晃了晃她身体,依旧一动不动,
梁湾才想到此时应该还在陨铜营造的虚幻世界里,原来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这个诡异的世界啊!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一个没站稳整个身子向后倒去。
“干嘛呢?”张副官突然出现,在身后接住了她,还未惊魂未定的梁湾,看着眼前的张副官,回头再看了眼被定住的大土司,再看看眼前的张副官,死命地掐了掐他两边脸颊,又捶了他好几拳。
“干什么湾湾,”莫名其妙被掐被捶,张副官显然有些不悦。
“疼不疼啊?”梁湾问,
“怎么不疼啊!”张副官眉头一皱,废话,我掐你捶你试试。
“咦,哎!”梁湾回头再看了眼被立定的大土司,一脸懵圈。
“大土司!”看到大土司在前方坐着,张副官打招呼问侯,结果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张副官走上前,手在她眼前晃,嘴里还一直叫着,“大土司,”
“哎呀,你别叫了,她被定住了,”梁湾有些不耐烦,指着天上的月亮,拉着张副官看,“你看这上面月亮,这说明我们还在陨铜当中啊!”
“这,这什么意思啊?”张副官疑惑的眼神。
“就是说,我们本以为我们自己出来了,其实一直就没有出去过,这出则是进,进则是出,”梁湾耐心地解释。
“你意思就是说,我们还没从墓里出来吗?”张副官有些吃惊地问。
“对啊!”梁湾点头加肯定地语气。
“对什么对啊!”
“怎么不对啊!”
“你看啊!我们从墓里出来,拿着陨铜回了长沙城,从长沙城找了大土司,”张副官给梁湾分析。
“我们现在还在墓里面,也就是说你刚才说的都是陨铜所致,这些全都是假的,”
梁湾急了,音调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分,丫头绝不可能死而复生,但她为什么在,只能说明一切都还在虚幻世界里。
“湾湾,副官,总算找到你们了,”齐铁嘴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一手搭在张副官肩膀上。
“八爷,又怎么了?”张副官低眉扫了眼齐铁嘴,有些无奈,
“我跟你们说啊…”齐铁嘴话还没说完就给打断了,
“都还在陨铜世界里,是吧!”张副官和梁湾难得的高度默契,一字不差异口同声地说。
“咦!我说你们,”这默契让齐铁嘴惊讶一脸,回头看到被定住的大土司,“这?”
“还是赶紧去找佛爷和二爷他们吧!”
寻找了好久也没见到张启山和二月红的影子,在一个大峡谷的石壁上发现了壁画,画的是陨铜陨落的全过程,
“原来这峡谷就是陨铜砸出来的,”看着眼前陨铜落下时造成大峡谷,梁湾不得不叹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壁画的陨铜是以斜入的方式砸入的,画的指向,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方向,瀑布后面应该还有山洞,”梁湾指着前方不远处说道。
三人继续寻找着,来到里面的山洞,张副官在崖壁上发现了一行文字,轻轻念道。
“仍未脱身,还在陨铜中,”
“哎,这字像是二爷留下的,”齐铁嘴确认这是二月红的手笔。
“这样看来,二爷现在应该是清醒的,不然,他不会留言提醒自己。佛爷应该也发现了,还在虚幻世界里。”梁湾看着崖壁上的文字猜想。
三人继续在转悠着寻找张启山和二月红,
精通奇门八算的齐铁嘴心智清醒,可不受这虚幻世界所迷惑,带着张副官和梁湾按照他的门道推演,往正确的路径上走。
不久,他们就遇到了坐在路上的张启山,“佛爷,可真是你啊!”
看见张启山,齐铁嘴有些激动,开始了他的神神叨叨碎碎念模式,
“你一个人去追二爷,把我们丢在这幻境中,要不是张副官和湾湾在的话,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