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都安安稳稳的,特安局也就没再特别关注。”
“没想到他们一直没放弃,还培养出来一批小蚯蚓。”
“本来好好的,说不准再培养几代,就能够弄出比较安全可用的蚯蚓了。有个研究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偷偷摸摸的带了两条自己培养,然后玩脱了。”
“蚯蚓跑了,他没第一时间上报,害怕自己因为这被学校记过甚至辞退,竟然打算自己找。”
“找到了两条就没管了,不知道其中有一条母的,刚好处于产卵期,直接在地里面泛滥了,还咬了好几个学生才被发现。”
“让你们过去,主要是看看那几个学生,被咬的总共12个学生,有3个表现出了明显的畸变,还有9个在观察。”
“好的。”萧源知道为啥找自己了,林业也给了解释,主要是看重她在青蛙人那边的表现。
学校的意思是,可以的话,不想为了抓住蚯蚓把试验田都给毁掉了,但学生被咬且有畸变现象这事也不能放任不管,想看看特安局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们到的时候,学校负责蚯蚓养殖的老师特别热情的接待了几人,尤其是萧源,那态度搞得萧源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一代的蚯蚓污染已经偏低了,只要控制得好,暂时不让他们逃离这片区域,我有办法,我能保证在蚯蚓可能通过地底去往其他地方之前把污染降到最低。”
“本来就已经打算小范围投入地里培养了,道具都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
“试验田里面有很多珍贵的新品种。很多老师和学生都反应这一批表现很好,不能排除可能是意外进入田地里的蚯蚓的功劳。”
除了这位蚯蚓养殖的老师之外,还有好几位老师都是同样的意思。
萧源理解这种感受,实验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历史上不少跨时代的发明都是偶然之间的产物,有可能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少年,才能实验出同样效果的东西。
所以,不想放弃!
不止是他们,包括被咬的学生,还有在这边有种实验苗的学生都不肯。行动队的成员也是以控制为主。
大家的倾向都很明显呢。
“我先去看看畸变的学生。”
三个学生看起来心态还成不算太糟糕,更多的是吐槽自己竟然被蚯蚓感染了,有点丢脸。
其中一位更是生无可恋,“我喜欢毛茸茸的,不喜欢软乎乎滑腻腻的玩意,我现在都不大想碰自己。”
“不然把那只手缠起来眼不见为净?”
“缠起来有什么用,总不能一天24小时都缠着,而且那种感觉,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很难讲。”
“其实手还好啦,想开点,这次学校找的是萧源,就是那位拯救青蛙人的萧医生,你的手说不定有救。”
“我就惨了,我感觉我一张嘴要完蛋了,不知道能不能拯救一下。”
“行的吧?我们这都还是初期症状呢。”
“我倒是还没啥变得特别明显的地方,就是好想钻土。”想钻土,想趴在地上,想扭曲。
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牙齿,牙齿有办法啊!”林砚笑眯眯的看着那位担心以后要告别欢乐啃食物的小可怜。
现在医院当然有换牙技术,但这玩意针对的是牙齿没畸变的人。
对于牙齿畸变的人来说,换牙是件浪费钱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畸变的牙齿重新占据位置。
想想种的牙被生生顶出的痛苦吧,根本不想尝试!
“真的?”
“当然。”虽然没有试过,但理论上是可行的,“向你介绍一下我同事,宋琦文。”
“宋琦文!”
“看来你们听说过她的名字,她那篇论文你们应该也了解一点。”
“刚好,我们最近弄到了一批牙齿。”
“啊,这…”这位同学有点想又有点排斥,表情有点扭曲。“能问问,牙齿怎么来的么?”
“正规渠道,合理合法。前一阵子捕捉到了一个全身都是牙齿的污染物,稍微处理了下,留了不少牙齿。”
“你看看能不能接受。”萧源态度温和,一副决定权在你手中的态度,又去看另外一个人的左手。
“你的情况要麻烦一点。”萧源捏了捏,“想要恢复之前的状态,需要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