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被绿了!?
没等苏沫从震惊中走出,便被右后方刚吃完糕点的穆煊拽了拽,苏沫下意识拿起一块糕点继续投喂,岂料手腕被一抓,接着转了方向,糕点进入了自己口中。
穆煊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竟带着丝憋屈与埋怨,“我快要噎死了。”
苏沫一愣,叼着口中糕点垂眸看向手中的瓷盘,见满满一盘的糕点如今只剩下三个时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方才交谈期间,她下意识一直在给穆煊投喂。
苏沫眼含歉意地扭头望去,有些心虚的道歉,“不好意思啊。”
她上前一步走到穆煊面前,伸手召出一壶水递上去道:“喝点水,喝点水。”
望着穆煊喝水的表情,苏沫抬手揉了揉眼,再次看去。
苏沫松了口气:很好,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方才穆煊似撒娇又似委屈的语气实属让她错愕,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夺了舍。
“我也噎,还有水吗?”谢欣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使苏沫回了神。
苏沫指了指穆煊手中那壶水道:“就剩这一壶了,你要不一起喝?”
分明是调侃的话,穆煊却黑了脸,“你让我与她喝同一壶水?”
这灵魂拷问让苏沫有些懵,“啊?”
“无事。”穆煊神色黯淡,像极了心灵受创的小野猫,将水壶塞给苏沫,黑着脸转身离去。
苏沫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迷茫地看向谢欣悦与上官叶茗。
上官叶茗淡淡一笑,正准备上前安抚,便被谢欣悦挡在了身前,她拍了怕苏沫的肩,以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盯着苏沫,“不出意外的话,你在现代一直是母胎solo吧。”
苏沫觉得莫名其妙,“穆煊生气与那个有何关系?”
谢欣悦笑笑并未多言,长叹一声,转身拉着上官叶茗离去,独留苏沫风中凌乱。
思忖许久的苏沫最终觉得亲自去问穆煊,岂料途中在城主府的后门碰到了上官怜与上官月。
“哥哥你怎么了?为何伤的如此严重?”怜儿又惊又忧的将上官月从后门搀扶进门。
苏沫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上官月身上全是脚印,甚至衣袍底部沾染着大片大片的鲜血,面部被打得鼻青脸肿,明显就是遭人群殴,下狠手的那种。
怜儿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气恼道:“是谁打得你,我去为你讨个公道!”
“......怜儿。”上官月出口宽慰,“哥哥无事,先去关门,别让他人看到了。”
怜儿纠结几秒,耐不住上官月的催促,只好先去关门,怎料刚一松手上官月便重心不稳,吓得她急忙去扶。
费劲一番曲折,怜儿终于将上官月搀扶进了房间,她望着上官月那骨折的右腿,语气带着丝温怒,“谁把你打成这样?”
上官月并未回答,而是望着满屋的侍女与珍贵的药膏道:“怜儿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怜儿蹙眉,但仍旧遣退了那群侍女,如实回答了上官月的问题。
上官月得知后神色复杂不已,“你是如何想的?”
怜儿垂着眸,看不清表情,“我......不想去。”
上官月眼底满是诧异,“为何?这不是你长此以来最希望,最想要的吗?”
怜儿抿着唇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道:“你的伤怎么回事?”
......
这次轮到上官月沉默了。
怜儿很聪明,转念一想,蹙着的眉头愈发紧锁,声音不自觉大了几分,“你去若安要救济粮了!?”
上官月垂着的眸子索性闭上,咬着牙,心底的情绪翻云覆雨。
见状怜儿心中了然,她气愤又不解,“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那群人的禀性,到他们手中的救济粮怎么可能吐得出来!?”
上官月长叹一声,疲惫无力道:“我能如何?告知祈福城的百姓朝廷改变了运输路线?和他们说救济粮被吞了?”
怜儿顿了顿,深呼一口气,试图缓解心中如巨浪般滔天的愤怒,她如今唯有接下那将军一职,才能有进京面圣的资格,才能缓解如今祈福城的困局。
她转身上前打开屋门,对台阶下的丫鬟门叮嘱,“我出去一趟,你们照顾好我兄长,需要什么药便去后房仓内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