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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孺慕(1 / 3)

许逸山背对着他没说话,只看到他手撑着墙壁,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兄弟两人闹到今天,无法说是谁的错。

其实他两人感情极好。

许逸山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大哥,许存山比他大了近10岁,他那个时候还是个奶娃子,许父抱他回山上玩。

记忆中的那天天气很好,因为他记得大哥把他背在背上的时候,眼睛里看的全是太阳,照得他眼睛一下子就花了。

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依稀中那个时候还不会说话。许存山连忙把他放下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就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个乐高给他玩。

结果就是这个弟弟给他拆的七零八碎。

再长大一点,他能说话到处跑了,就闹着妈妈要去山上找哥哥玩,母亲好几次欲言又止。

他哭闹个不停,小时候就住在冰冷的房子里,也没有玩伴,他渴望在山上的草坪里面撒野,渴望被人背着随风奔跑。

母亲被他闹了几次,后来有一阵子父亲过来,和他说起了此事,父亲摸了摸他的头:“我们叫哥哥出来玩”。

他那个时候才几岁来着,记不清了,父亲把哥哥接出来,两人在游乐场玩了整整一天,有人跟着他们,这个也不可以玩,那个也不可玩,总说的很危险。

小小的许逸山很气愤。

但他很懂的找靠山,许存山年纪比他大,说话很有作用:“我陪我弟弟去,你们要是觉得危险就不用去了”。

玩了小火车,过山车,反正那天很开心。

但他后来才知道,哥哥那天回家被他母亲训斥了,他很好奇,哥哥的妈妈为什么和他的妈妈不是一个人。

但是他无法描述,他的词汇量有限。

可以说整个童年就是许存山和母亲一起陪伴的。父亲偶尔参与。

他有时候不听话,净干些危险的事情,许存山不准他碰,他气不过就和他打闹起来,他七八岁正是匪气的年纪,下手又狠,许存山大了他十岁,那个时候十八都已经是个大人了。

害怕伤到他,故意让着他。

他整个扑在许存山身上:“哈哈哥哥你打不过我吧”。

许存山哪里会和他争论这些。

转眼到了他要读书的年纪,父亲安排了学校,还有私人家教,许存山个子比他高了好多,他都需要仰望了。

那一天两人在屋子里拼完乐高,许存山对他说:“之后我要去很远的地方读书了,可能不能陪你玩了,你要好好读书,等哥哥回来”。

他傻傻的问道:“那是需要多久啊哥哥”?

许存山:“一年回来一次”。

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觉得那是一个很长的数字,就代表再也没有人和他玩了。

许存山给他买了很多乐高让他拼,拼完他就会回来找他玩。

但是他这个哥哥好像说话不算话,又过了一两年,他才回来过来找他玩。

他记得那天母亲也在,开门的时候有点愣了一下,因为之前找他玩的时候,徐父都会陪同一起,要不然就是身后跟着乌泱泱一帮子人。

小逸山差点没有认出他来,也愣了一下,看到许存山笑了一下,才欢喜的扑上前去:“哥哥”。

许逸山母亲也笑了一笑。

只不过他哥哥没停留多久,又去上学了。小逸山又哭闹了一阵子。

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那句:“妈妈,为什么哥哥的妈妈不和我一样?为什么他回家不能和我们一起,他要住在山上”?

许母被他一连串的问号打击的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余光中看到母亲眼角有泪。

他那个时候意识到,不能问这个问题,母亲会哭的。

随着他长大,许存山学业有成回到香港,迎接他的是另外一番景象,许父早年为维持家业,身体其实早已经是强弩之末,集团危机四伏,经历了几场大起大落。

许存山不敢掉以轻心,他从小就被灌输着继承家业,开创许氏另一番天地的思想,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自己的重担。

但他毕竟太年轻,许父重病在医院的时候,他大刀阔斧的改革,虽然做得不是很明显,但那些叔叔伯伯岂是好糊弄的?

他的改革措施还未落实成功,就被人被刺一刀,在集团的话语权差点旁落。

许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许父,还有那个天天在门口望着的“狐狸精”,也不知是多年积累的不满还是对于现状的担忧。

她直接和许逸山母亲说道,给他们一笔钱,送许逸山前往内地,让许逸山母亲签字,就算将来许父留下财产也不可让许逸山继承。

这种不平等条约,没想到许逸山母亲竟然答应了。条件是她要留下偶尔可以照顾许父。

许存山默认,许父在病床上无法开口。

许逸山随即被送往了内地,开启了他在三新北路的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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