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算是你我也绝对不原谅。”
“要是他成为你的敌人,我还是会动手,我的职责就是守护你,不管你变成什么。”
“你是指即使我变得不再是我自己这件事吗?”
没有得到回答,果然如果远坂楹默认中原中也是敌人,即使他站在远坂楹这边,Rider仍然会动手铲除;唯有这件事不可以,所以我必须采取行动。抬起刻有令咒的手臂,仅剩两条强制性命令被我保留至今,这个杀手锏在今日使出,但不是为了我自己。
注视我举动的Rider开口说道:“楹,你想要干什么?用你的身体行使魔术的话!”
无视Rider的制止,我仍然抬起自己的手,魔力在瞬间游走起来,刺痛感遍布全身,可还是要忍耐下去。
“我以令咒的名义命令你,首先任何情况都不可以对中原中也下手,即使他与我为敌。”
“其次这是最后的令咒了,拜托你了,Rider,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也要保护前辈到最后。”短短一瞬间手上已经没有令咒的光辉了。
“斯派特那里由我来阻止,这是我和爱因兹贝伦之间的问题,作为姐姐的我不会再让他伤害恩米了。虽然已经太迟了,但不能继续给他们添麻烦下去,那接下来的几天就拜托你,Rider。”
押着咳起来的胸口这样说些但在黑暗中亮起来的瞳孔虽然微弱,却是下定决意的魔术师之眼神。
“还有件事要麻烦你,Rider,这个给你。天亮后将这把钥匙还给他吧。”我将挂在脖子上的钥匙递了过去。
“真想再一次看见樱花啊,虽然像人的生命那样短瞬即逝,但真的很美丽不是吗?那我走了。”
今天仍是阴天看不见太阳的日子,我一人朝着爱因兹贝伦城方向走去,太不寻常了,一切静悄悄的,本来进行守卫工作的人造人们全都不见了踪影,死一般的寂静。打斗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与此伴随着强烈的血腥味,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魔术协会那已经有人派遣过来了吗?
我从门缝中偷窥着,映入眼中的则是瘫在地上的人造人们,伤口处汩汩鲜血不停的流出,站立着的魔术师们用脚去踢踩她们的身躯,嘴里辱骂人的话语犹如锋利的刀子一样。
“呵,真不知道爱因兹贝伦搞什么,赋予人偶感情,乖乖的做一个道具,未曾拥有过思想不好吗?想要违抗造物主,就凭你们这些残次品也配。叫啊,反抗啊,刚才不是很得意吗?伤到我们很开心是不是。”说完继续用脚去踹踏,躺在地上的人对此不做任何反应,无法判断她是生是死。
旁边冷漠注视这一切的魔术师似乎有所察觉,扯了扯一旁的同伴让他保持警惕性,同时用手微微指了下方向。
‘被发现了’我这样想到。
背后有很明显的杀意,要逃吗?不行,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没有人可以再帮助我。侧开对方的攻击,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来过,魔力用尽后还剩□□术,尽可能的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虽然知晓这样的行为不能彻底杀死敌人,但至少可以让我有时间通风报信,告诉秋叶他们魔术协会派人过来了。用最后一丝魔力构成的使魔鸟飞向窗外后,我没有力气靠在墙上,动起来不要停,可胀痛的四肢提醒我不要再做无谓的举动了。
“真能跑啊,刚才那一手真把我弄疼了。”
手臂和小腿被魔术穿刺,头发被紧紧的拖拽着向前滑行,走廊上的血迹拖了一地。
“暗处偷窥的小虫子已经抓到了,不过那面容为何如此熟悉,好像那位死去多年的叛徒。”身着长袍的魔术师询问着旁边的伙伴。
“能不眼熟吗,那个女人后来不就嫁进远坂家了吗。远坂秋人的大儿子在时钟塔任职我们动不了他,可这丫头。你确定她不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继承人,只是其中一名实验体;斯派特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么久了都还有得到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刻印,还要我们出马。”短发的魔术师把玩着手里的武器,语气上对斯派特很是不屑。
“他们家族魔术也只传了两代,他在里面也算是佼佼者了。哈哈简直笑死我了,一想到以前与他对战后,他落魄的像条哈巴狗一样的姿态,我就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真是丑陋啊,取笑他人,以他人的丑态来愉悦自己,真恶心又令人可笑。为何这样的人渣还能存活于世间呢?要是他们死了该多好啊。’我这样想着。
碰,刚才还在那里大放厥词的魔术师一时间头着地后再也没有站立起来。
“什么。”
剩下的立刻慌张了,相互对视但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与狐疑,渐渐的向后方的墙壁靠了过去。可是没有用,一个接着一个被莫名的袭击,恐慌的气氛蔓延在他们的周围。
“要不今天就这样算了吧,我们改日再来,这地方实在太邪乎了,感觉阴森森的。”嚣张气焰骤减的他们像无助的羔羊一样凑成了一团,小步小步往门口方向走去,可有道隐形的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