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朝陪着宫远徵去了医馆,只是没想法宫远徵刚和医馆的人说几句,宫子羽就带着金繁来了。
“徵公子也在医馆,所为何事?”
“执刃大人”医官对着宫子羽行了礼,可是宫远徵和朝朝都没有动。
宫子羽笑着看着两人,金繁走到宫远徵面前“徵公子,按照规矩见到执刃大人,应当行礼”。
“你是谁,你也配和我说话”,宫远徵趾高气昂的样子把金繁气的够呛,宫子羽将金繁推至身后“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道理,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交给长老院处置便可!”朝朝听到这里都气笑了,长老院给他撑腰了是吧。
朝朝拦住正要行礼的宫远徵,“羽公子好呀!羽公子看到我怎么不行礼,都当执刃了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还是你已经知道了却不愿行礼,那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还是交给长老院处置便可”,听到朝朝的话,宫子羽有些愣住了,他知道朝朝的身份,可他却有些不解门主的身份比执刃还高?
“门主这个身份虽说空悬已久,和红玉侍卫都是传说一样的地位,但弦月她刚接任顶上,虽然不能统领整个前山宫门各宫,但宫门内所有侍卫包括传说的红玉侍卫、后山和长老院皆在她管理之下,这个位置专门是克制执刃的,因此执刃确实要向她行礼”,金繁看向宫子羽为他解惑,宫子羽万万没想到自己等不到宫远徵向他行礼,还要当着宫远徵幸灾乐祸的脸,向朝朝行礼。
“门主......”宫子羽也不想刚当上执刃就再去长老院受罚,不得已只能低头行礼。
朝朝看到这样的宫子羽,“羽公子,不必客气,羽公子来医馆,应该不是专门为了向我行礼吧?”说着瞪了眼一直瞪着她的金繁。
朝朝刚刚那一下彻底打乱了宫子羽的步伐,质问宫远徵也显得不那么有底气了,但问到最后宫子羽觉得自己有可以了,刚以为自己站上风,“你确实该查,而且执刃大人的位置还没坐热,就无凭无据空口栽赃我们徵宫,也是厉害”,宫远徵几句话就让宫子羽没有手段,匆匆撂下狠话就离开了医馆。
宫远徵看着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宫子羽,头一次没有笑他,心中对老执刃和少主的死也是充满了困惑,朝朝陪着他继续在医馆里寻找证据。
傍晚两人刚准备离开医馆,刚准备过一个拐角,突然宫远徵将朝朝护在身后,抽出刀对向站在医馆前的人,那人转头手里物品被吓的掉落一地,朝朝惊讶看着来人道“上官姑娘?”
“新娘?”宫远徵询问朝朝,得到朝朝的答复后看向上官浅“你不该来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一些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和上官浅一问一答,朝朝算是听明白了上官浅这是冲着宫尚角来的,朝朝看向宫尚角待的位置,不得不说上官浅的这一番操作不只是勾起了宫尚角的好奇,朝朝也有些好奇上官浅到底是何人。
第二天一早,朝朝就提前去了医馆,准备再去看看各宫的百草萃有何不同,却不想在医馆中发现两个活宝——金繁和宫紫商。
“你们两个人干什么呢?紫商姐姐你那是什么声音?”朝朝来的时候,宫紫商的嗓音正好变的很奇怪,“朝朝~”朝朝听到宫紫商叫的声音,立刻看向一旁的金繁“她吃错药了?”
“百转千声,此药丸会影响声带变化......女子慎服。”说着金繁将手里的丹药注释重重放下。
“我真的服了,紫商姐姐你怎么什么都敢吃呀?”朝朝无语的看着宫紫商,没了脾气,赶紧替她把脉,确认不伤害身体才放下心来。
“可是朝朝,我在吃这个之前,吃了送给执刃和少主的百草萃,按理说百转千回应该无效才是......你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都不来看我!”宫紫商对朝朝那是知无不言,直到看到金繁打手势才停住话语,立刻转移了话题。
就算是没说完,朝朝也知道了她们的意思,没有再继续追问,反而抱歉的和宫紫商贴在一起讲悄悄话“你和金繁这是什么情况呀?”
“我还想问你了,你跟宫远徵什么情况,一直不来找我,还一直护着宫远徵,虽然我从以前就知道你看宫远徵比看我还重要!”
“没有没有,紫商姐姐也很重要,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可是礼物我送过去了,绝对是你喜欢的......”
“嗯嗯,那个异域的衣服真的很好看,金繁也觉得好看对吧!”宫紫商冲着金繁猛眨眼。
金繁也总算知道宫紫商那天穿的奇怪衣服是哪里来的了,叹气、转头一气呵成,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三人跑到医馆后才发现是有人在烧草药,看着金繁拿走的“神翎花”,朝朝就算不问也知道最后金繁会去找谁。
回到羽宫,宫子羽和宫紫商看着这个药草,也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