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又过去半个月的时间,如今也二月半了。
这日。
“脉象一息四五至,按之搏动有力,婶子,你的身子经过这两个月的时间调理,比两个月之前好多了。
日后,家里头的活计,你不要干到累倒了,其他都随你了。”繁辰号了号吴氏的脉象,再看了看她的面色,见吴氏调养了两个月的时间,气血亏损终于是补回来了一些。
另外其他的郁结于心、失眠、月事不调等方面的小毛病,谢繁辰也顺带给吴氏解决了。
如今的吴氏和前两个月的吴氏一比,可谓是焕然一新。
从前的吴氏,面容枯槁、带着愁容,精神不振、面色苍白、语气微弱。
如今的吴氏,面色略带红润,精气神焕然一新,说是换了一个人也不为过了。
“这多亏了繁辰给我号脉开方调养,这都是你的功劳。”吴氏笑着感谢道。
之前她真没想到繁辰真的会医术,刚开始繁辰给自己号脉开方熬药了,她是不想辜负儿女一份孝心,也不想打击繁辰的积极性,就喝了喝繁辰开的药方。
起先喝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直到第三日之后,她感觉自己身子舒坦许多,晚上睡觉的时间也长了些,随着喝药的日子越来越长之后,这明显更加的强烈了起来,身子一日好过一日。
现在不仅仅能够吃的下饭,胃口大开之外,人更有精神有劲了起来。
从前月事不规律,量少或是直接不来了,经过繁辰的号脉开方调养下来,慢慢恢复了起来。
她这才意识到,繁辰是真的会医术,会给人号脉开方,看模样医术还不弱的样子,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她很难相信,繁辰学医才多久的时间,这医术就有这么好。
“婶子,其实我也只是给你号号脉、开开方而已,给你开的药方里面的药材大多是我没从山里头采下来,大多都是吴晨哥花钱去镇上买回来,这些时日辛苦吴晨哥了。”谢繁辰笑着朝吴氏摆了摆手道。
“大夫号脉开方,我们患者抓钱抓药,就是这个理,你看好了也调养好我这病也是事实。”吴氏握住繁辰的手,十分的感激道。
“婶子说的没错,婶子想要说什么,我心里头也清楚。感谢的话咱就不多说了,咱都是乡里乡情,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不是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也没费了什么功夫时间,都别想太多,现在咱好好赚钱好好过日子,这才是正道。
今日我就先行回去了,吴晨哥,婶子这儿要是有什么的话,你直接来我家唤我就是了。”谢繁辰也知道吴氏想说什么,无非是说些感谢的话,这场面谢繁辰见多了,话也听多了,她笑着摇了摇头道。
起初她悬壶济世、行医救人,不是为了名也不是为了利,而是不想看到有人活到病痛之中,甚至是有人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
每当她救了一个人之后,她心中会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感觉生命是这么美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
“繁日你又给小乖削生番薯吃了,待会大姐瞧见了,又该说你了,大姐说的话,你怎么就不听呢?”谢繁辰从吴晨家回来,见繁日坐在门槛上抱着小乖,他们哥俩正在吃着生番薯。
“三姐,小乖这个小祖宗闹着要吃,我只好依着他了,我也只削一小块给他吃。”谢繁日也有些不理解,为啥他大姐就是不让他们吃生番薯。
生番薯不煮熟,就削皮了吃,吃起来脆脆的不说,还很甜,他就喜欢这个味。
“二哥你放心,我保密!不会和大姐说。”小乖一边啃着他手上的番薯,他一边朝他二哥道。
只是,他眼珠子一转,心里头打定主意,要是大姐知道了自己又偷吃生番薯,就说二哥塞给自己吃的,不是自己要的。
让大姐去唠叨二哥去。
鬼精鬼精的小乖心中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作响。
丝毫没有愧疚把他二哥拉出去卖了。
“如今我也看到了,这生番薯也不能吃了,大姐既然说了,不让你们吃生番薯,自然是有她的用意。”谢繁辰从繁日怀中抱过小乖,给他擦了擦嘴边的污渍道。
擦完嘴的小乖,双手抱着他三姐的脖子,小乖脸上露出笑容在他三姐脸上香了一个。
繁辰脸上露出笑容,逗弄着小乖,挠了挠他的下巴。
.........。
“叔,把好酒和良酒次酒分开来装了,明儿咱就送去镇上的酒肆。”时隔半个月,备料发酵的酒糟也发酵好了,这日,谢繁星在她叔家后院教他们如何接装分装好酒和良酒、次酒出来。
谢繁星只教他叔他们一遍,他们就学会了。
而且有他们独特的接装分装好酒、良酒和次酒的方式。
谢繁星是按照出酒的时间以及散发出的酒味、酒的澄清度来分装接装好酒、良酒和次酒出来。
而他叔和姑父都好酒这口,直接喝,区分出好酒、良酒和次酒出来,还别说,他们这种方式和自己区分好酒、良酒和次酒的方式相差无几。
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事方式,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不等把这些酒糟全部酿完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