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木簪子,准能讨她开心。”
“你自己都是将母亲抢回来的,我不信你。”
崇怀瑾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鄙夷地看着父亲,早知道里外都是被打,还不如呆在柴房里思过呢。
“嘿,你这小子,谁跟你说的?”
“可多了,王主管、阿?的父亲、阿婍还有舅舅,都这么说。”
“他们胡说!你母亲可是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便将这簪子赠予了我,你说这不是一见倾心?”
“真的?”
怀瑾转过头,打量着还叼着根草的父亲,稚嫩的小脸上写满怀疑。
“我才不信,阿?说女孩子贯喜欢偏偏君子那一卦的,再不济也得是舅舅那般温柔开朗些的。你那么壮又黑黢黢的,定是将母亲抢回来的!”
“你这浑小子给老子站住!怎么和父亲说话的?”
崇怀瑾见状忙要逃跑,崇应彪则是佯装着再身后追他。父子俩嬉闹着追逐在夕阳下,这或许是以往的他做梦都没想到过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