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声。
虞笙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到后面的□□,她不由自主转身看去。
就看到——
陈砚泽站在人群中心,手上举着铁棍,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地上那人的肚子上。
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警察到了现场,直接把这群人拷上带走了。
原本的混乱也很快被安息,好像刚刚一场都是错觉。
“那边怎么了?”虞周利看到虞笙走过来后问了句。
这家酒吧很大,他们这个卡座很偏僻,处于角落,外面也围了屏风,所以看不到舞池的状况,只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
虞笙摇摇头,“不知道。”
她情绪不太对。
虞周利蹙眉扫过来,注意到虞笙白皙下巴处的红肿,问:“你这里怎么了?”
虞笙抬手轻抚上自己脖子,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刚刚刘硕下手太重了,所以留下了一片红痕,她细皮嫩肉的脖子被弄的肿了。
虞周利走到虞笙跟前,低头盯着她脖子问:“你受伤了?”
他那火一下子起来了,“谁弄的?”
恰好此时谢怀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两人的样子,顿了顿,说道:“陈砚泽被警察带走了。”
卡座上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呆了,他们一直在这玩游戏,没人注意到舞池那边的□□。
谢怀简单复述了一遍,最后看向虞笙,“酒吧老板是陈砚泽朋友,几个人都被警察带走了。”
这些事情超出了夏梦意能理解的范畴内,她睁大双眼,“小鱼,刚刚有人欺负你啊?你怎么不给我们讲呢!”
虞周利脑子里闪过一个人,“是刘硕?他来湘恩了?”
夏梦意问:“刘硕是谁?”
虞笙顿了顿,说:“我以前在老家的同桌。”
虞周利声音里掺杂了怒气,“这小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竟然还能来湘恩?当初我就该把他揍死。”
夏梦意听得云里雾里,问:“他以前和你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小鱼。”
虞笙垂下眼睫没继续说。
谢怀扯过夏梦意,给了她一个眼神。
夏梦意这才收了那些问东问西的好奇,仰头问:“那陈砚泽怎么办?”
谢怀冷声:“他刚给我回了个电话,让我们先回家,他在警局有熟人,况且他是正当防卫。”
“哦。”
虞笙最后被虞周利送回了家,看着她进了家门,虞周利才走。
等虞周利回了家,虞笙才朝夏梦意问了谢怀的联系方式,给他拨了通电话问到了陈砚泽去了哪个派出所。
她看了眼父亲那紧闭的房门,最后戴上钱包和手机出了家门。
-
深夜十一点半。
跨年夜的街上满是人潮,小贩手上攥着数不清的细绳,头顶满是五彩气球。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不断,虞笙安安静静地站在街边,一直盯着马路对面的派出所。
直到派出所的门被里面推开,走出一个高大身影。
虞笙心口一缩,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人声杂乱。
她没有走过去。
对面那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她认出是酒吧的工作人员了。
陈砚泽似乎是发现了她,也不知道对着那几人说了些什么,那几个酒吧的工作人员便转身走了。
走之前其中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还多看了她两眼,有一个人被她认出来了,是那晚的面馆老板。
几人走后,陈砚泽和她隔着一条街的宽度对望,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不断,谁也没打断这个僵局。
最后陈砚泽抬步朝着对面的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