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一个。威恩是真的被震惊了。方才凌峙桀闪身的速度,快的只让他感到眼前一花,那人就已站在了别处。
这有啥稀奇,他要不高兴,你连眼睛也别想花,他人就已经没影儿了。穆峻淡定的暗想,已经见怪不怪了都。
“该死的蝎子,有本事你一辈子钻那缝里别出来,不然我非啄你个稀烂不可。”昭昭气势汹汹的瞪着那张堵着地缝的桌子,狠狠的想着:就不信它的壳硬过自己的嘴了还。
凌峙桀惊讶于昭昭那凶狠的神情。从来就没发现一向乖巧文静的昭昭发起怒来那眼神竟一点儿不比小白差,看来兄弟终归是兄弟,共性还是有的。凌峙桀收回跑偏的注意力,检查小白的伤势。伤口不大,就那么一小点儿,可这形势,不容乐观啊!
小白痛的五官都快挤到了一处,到硬是没吭一声;原本红润的小脸渐渐转变成了白色,并有着想紫黑转变的迹象。没有迟疑,凌峙桀将一粒药丸塞进小白口中,暗中运功助他化开药力。盏茶功夫,凌峙桀收功慢慢踱到蝎子的藏身处。
“公子?”昭昭抬起头,满脸的担心。
凌峙桀温婉的笑笑,轻轻抚了抚昭昭的,柔声道:“没事了,你现在去小白那儿,他正在运功,很快就好了。”
昭昭闻言一扫眉间的紧张与担忧,一溜小跑到了正打坐的小白身边。
好,这下任只蚂蚁都别想近小白身了。现在,倒是可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研究研究你这只蝎子了。凌峙桀回过头,温柔的神情瞬间变的冷酷、凌厉。从小白被蛰的伤口处,他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腐烂味。一只蝎子,就算整天与腐尸为邻,也不该有这么浓重到能让有心人查觉的腐味;除非,它以尸为食。不过,如果它真的以尸为食,那它的毒不该只有这点啊?真正的尸毒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毒,但决对是最麻烦的。而且,这腐臭味中还带有一点血腥味。“真是有意思的小东西。”凌峙桀轻声低喃着,将堵在地缝上的桌子一脚踢开。
“峙桀。”穆峻担心的起身,叫道,“一只蝎子而已。”这里可不比国内,更何况如今连个向导都不知跑哪儿去了;凌峙桀这么在意这只蝎子,还用手去捉,真被蛰到可就麻烦了;不对,麻烦的是已经有人被蛰到了。
“别过来。”凌峙桀淡淡瞄了眼穆峻,出声阻止他走近自己,“这只蝎子不简单。不用替我担心,它对我还构不成危险;倒是你和亦闻他们,能离这些蝎子多远就离多远。”说话间,凌峙桀已将正张牙舞爪的蝎子托在了掌中。这只蝎子小的还没有他的一只手掌大,却已是通身红中泛黑,小白伤处的腐味更是凝结成一个圈围在它的周身,好似一个小型的防护罩。凌峙桀稍稍将它凑近鼻端:没有错,腐味中混合着血腥味,难怪个儿不大,毒性却不小。
确定了先前感觉的凌峙桀很快又陷入了沉思中:照常理,这种啃食尸体的畜类具有一定的灵性,或者说是还未修成人形的妖类,在修得人形前一般是会避开人类的,因为其修法已属邪道,为世人所不容;最重要的是,这类修行的妖物在未修炼小成时都惧怕阳光及活人的生气,属阴性物质,它们大多在夜间吸收月之精华及夜间凝聚于天地山林中的阴气、沼气修炼。所以,他想不通,这只小蝎子为何会在还没修成人形时就敢在大白天里出来乱晃,就不怕被那些自诩正义的人给秒杀了?
“峙桀。”穆峻等了许久,见凌峙桀只是托着只蝎子在发呆,生怕有何不测的他轻声叫道,“峙桀,你没有事吧?”
“啊,什么?”沉思中的凌峙桀微微一怔,有些茫然的看向他,“你刚才问什么了”
穆峻为他的反应暗叹口气,觉得担心他的自己根本就是个傻子:“我在问你有没有事。”
“喔,没事,好得很。”凌峙桀浅浅一勾嘴角,道,“我只是在想些事情,所以有些出神。”
“那想明白了没有?”穆峻顺口问道。
凌峙桀摇了摇头,盯着掌中的红蝎,道:“没有,很多地方都想不通。”
“想不通的问题你不妨说出来,三个脑袋总比一个脑袋强吧。”坐一边很久都插不上话的威恩这下总算是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老外就是老外,一点语言艺术都没有,还好意思全世界的标榜他们是多么的会审美,小样儿!运功完毕的小白下意识的同昭昭一起鄙视了下欧洲队的临时队长威恩,双双来到凌峙桀身边。
“谢公子。”小白躬身一礼,就差跪下磕头了。
“今天倒是多礼了。”凌峙桀虚空微微一托,笑道,“公子我的分内事。”
昭昭看到小白没事,才放下的心立马被凌峙桀掌中的红蝎又给吊了起来。慢慢挨到凌峙桀身边,好奇的探头看着红蝎,奶声奶气的问道:“公子刚说有事想不明白,怕是跟它有关吧。”说着一指红蝎,“能不能说给昭昭还有小白听听?”
凌峙桀看着兄弟两:这两小鬼本身就是妖类修真,也许他们还真能看出些名堂来也不定。将红蝎移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