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潘蕊玉回房也不想睡觉,她打开电视机没有目的地翻看。
午夜新闻汇总了白天播得内容。
打完电话的鲜仲远看到小家伙眉心皱成团,上前把人拉到怀中。
男人低头亲亲小嘴问:“在想岳母吗?
潘蕊玉担忧表情,然后眼睛又盯着液晶电视。
鲜仲远跟着看过去。
“这次鲜氏集团面对外国公司的挑衅,是否会采取法律的途径?”女记者手拿话筒问得是股东之一赵格。
“如果危机到公司,我们自会运用法律来解决。”赵格说完这句话,就匆忙的和其他相关人离开。
鲜仲远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
潘蕊玉着急问:“出什么事了?”
鲜仲远露出让人安心笑容:“不要紧,他们自会处理。”
潘蕊玉:“可你是公司负责人,不回去处理吗?刚刚看到…好像是因为我拍的牛仔时装秀出的问题。”
他镇定自如:“和你没有关系,不要担心。”
“擅自毁约,用了不是他们约定好的模特?”潘蕊玉不安,“当初弟弟让我拍的时候,只说是帮公司,怎么会这么严重!”
鲜仲远把小家伙搂入怀中:“真得没有关系,这件事最主要的负责人是吕田,是我和潘谨齐大意了!”
“那现在怎么办?”虽然结实的胸口让她感觉到安心,但这事看起来并没这么简单。
“只能和那公司的老板再好好谈谈,实再不行就赔钱呗,但肯定不是他们现在说的是面料质量问题。”他拍拍潘蕊玉的后背。
鲜仲远看着黑屏电视机,表情凝重。
集团是在国内小有名气,但这事上电视的速度未免也太快。
饭店着火、两个疑似疯癫的外籍情侣说认识自己。现在再加上这个新闻,是谁在暗口操控这事?
刚询问了前台,白天的确临时接到通知说要消防演习,工作人员和歇息的游客也知道。
听他们的意思是以前也有这样类似通知的事情发生,所以这次真得是巧合?
两人虽心里都有事,也抵不过两天晚上的折腾,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房间漆黑难见手指,床上人俩人依偎睡得沉。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门有松动打开的迹象。
鲜仲远意料之中睁开眼,随即又闭上。
以前在部队参加过野生训练,面对看不清的四周,时刻要保持警戒的状态。
白天发生的事太奇怪,所以他留了个心眼。
门口地上不知何时掉了个金属挂件。
当外面推门时,就会发出异样的声音。很微不足道的轻声音,晚上夜深人静时也很难让大意的人发现。
两条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门缝里挤进来。
他们站在床边上看,其中个矮的拍了下同伙,就跌手跌脚地走向他们行李上面放得小包。
里面没有啥特别,如果说重要的话就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证。坐火车离不开钱还有什么,就是身份证。
丢了这个东西,他们在柜台买不到返程票。就算网购定了票,也进不了候车大厅。
随城那边既然已经上了电视,这事肯定闹得很大。
生意人最怕的,就是不知实情的购物者以谣听谣,这样的连锁反应对公司有很大的影响。
就在鲜仲远准备起身开灯质问时,身边的潘蕊玉到先起来了。
他想拉住都没来得及。
以前她心里有事,就会不停地喝水来安抚内心。
先是心意你我饭店着火,让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地方烧了大半,接着拍得时装秀又出现问题。
心思敏感的人,哪能放松自己。
潘蕊玉从床上直接去了洗手间,打开灯。
哗哗啦啦的声音传出,水撞到瓷器上发出的声音很是急促。
个高的人闷声笑笑,走到洗手间门口。
矮的那个上前拉住他,示意赶紧离开这里。
他不耐烦地瞪眼对方,然后怏怏妥协的和这人走到门口。还不停望回头表示惋惜,朦胧中只能依稀看到里面人起身穿裤子。
手刚扶到门把上,灯瞬间打开。
他们惊悚地转身看向床上位置,但那个方向已无人。
鲜仲远站在洗手间门口,冷眼看着面前这两个神情紧张的夜行人。
潘蕊玉已开门站在他身后,同时也看到了前半夜遇到的两个疯癫情侣。
“你们…怎么在这里?”她半天才说完这句话。
大半夜的,看到两个可能有神经病的人出现在这里。
真得很后怕。
外国女人手中的东西又拽紧了些,她躲在男人面前,企图让对方无法发现。
“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