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谨齐准备嘘嘘,刚拉开拉链。
听到门惊天一声哐。
他扭头还没看清来人谁,就被股蛮力扯开。自己也让脚踹出了洗手间。潘谨齐半坐在地上,小朋友受惊不轻。
差点被拉链齿卡住,萎缩在那里
…好可怜!
回过神来的男人血液冲上脑门,跳起来,他从牙逢里蹦出句话:“李萝莉,你发什么疯!”
女人五官因疼痛挤成团。
她坐在马桶上捂着肚子,全身无力脑门冒汗。面对门外的人咆哮,不想搭理。
潘谨齐气呼呼的回到房里,很不爽。要是被吓得阳痿,看你怎么负责。他坐到窗户边椅上等着人出来,准备嘲笑要挟干点什么。
此等机会不用是傻瓜!
等了半天人也没有出来,眼神无意间瞄到床上,床垫和被套上都有少量暗红的血迹。
潘谨齐懵了,昨晚自个什么都没有做,怎么有这么多血?
这么年轻,不会出什么事吧。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
李萝莉晕呼呼的脑袋转头看了看,又闭上眼。每次的痛经都让自己要死要活的,这个时候真得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应付这个男人。
潘谨齐见里面没有反应。
“碰!”他踹开门。
李萝莉只有一个想法,还…还…没穿裤子。
他不安问:“你没事吧?”
“唔,肚子疼。你让我睡会就好了。”李萝莉有气无力的应付几声,就‘睡’到了对方怀里。
肚子疼?
虽然他不是君子,但也不会在此时趁人之危。潘谨齐看到马桶里的血迹,立刻明白过来是什么。
女人来那个有这么严重吗?
潘谨齐看人额头汗渍连连,而且连…内裤都没穿好就倒在自己身上。平常这就是福利,但现在可是灾难。
面对这种事情,自己可没有经历。他打电话叫家里女佣过来,顺便买几件衣服和卫生巾。
白天又变成了晚上。
李萝莉习惯性地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然后才睁开眼睛。
这是在哪里,四周都好陌生。
随着清醒,女人也想起了白天所发生的事。
李萝莉惊慌地低头看着自己。
身上已换干净的衣服,就连那个地方都是干爽的。昨天在疼痛中惊醒,见到床上的血迹,算日子是该来例假了。
!!
不对!谁给自己换得衣服,还有……
她倒抽口冷气,潘谨齐?
“阿嚏!”鼻子痒,他忍不住。
“谨齐,你是不是淋过雨了?”张婶正准备打车回家。听到对方打喷嚏,担心他感冒了。
“没事,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蕊玉也不行!更别说那个人,懂吗?”还穿着宾馆拖鞋的男人,嘱咐到。
张婶笑得极其隐晦,点点头坐进出租车。有种直觉,谨齐这回应该是真的正经处朋友,以前杂志上那些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潘谨齐转身回宾馆。
刚打开门进去,就被飞过来的枕头砸个正着。
李萝莉坐在床上,满眼怒气地看着来人。
潘谨齐皱眉问:“你又怎么了?”
李萝莉问:“是你给我换得衣服?”
潘谨齐答:“恩”
“那…”李萝莉实再说不出口。要命,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弄这个。
她用被子把头罩住,以后还能面对这人吗,怎么解释给未来老公听。
“噗,嘿嘿嘿…”潘谨齐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听到男人笑得声音,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她快速下床跑到洗手间,除非他消失,不然自已这辈子都不出来了。
太丢人了!
“喂!是我家张婶过来给你换得衣服,和那个…”潘谨齐隔着洗手间的门喊到。
还是不要逗了,别出什么乱子。
“那更丢人!”李萝莉躲在里面听到是他人帮得忙,心里更是羞愧难当。双手捂着脸,“以后可怎么见她!”
潘谨齐在外面忍着笑,说:“张婶在咱还是小时候就在我家,做了十几年的保姆。姐姐的衣食起居都是她负责的。你不用害羞,男女老少她都看过了。”
就在潘谨齐还想安慰性再说几句时。
从里面冷不丁的传出句话:“你也被她看过了?”
他立刻否认:“当然没有!”
李萝莉又开始哭腔:“可是,你刚刚说她在你家,男女老少都看过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的脚,潘谨齐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翻翻白眼,深深吐口气。无可奈何道:“是的,看过好几次了。还给醉酒的我洗过几次澡!”胡编乱造是他的本性,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