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仲远搂着她躺下,身子依附在旁边。怀中人的僵硬让他有了‘坏点子’:“我有个请求!”
女人轻轻转下头,等着对方说话。
他说:“在恋城几天,我们要一起休息!”
潘蕊玉不明白地眨眨眼。
若是碰到打雷,陪自己时间会更长点,平常互道晚安后,就分别回房休息睡觉。
她困惑:“之前不都是这样吗?”
他握住小家伙的手:“我希望早上醒来能马上看到你,就是同床共枕。”眼神充满了爱意的恳求。
潘蕊玉有些反应慢,低头在思考。
鲜仲远嘴角弯弯,低头轻咬转回来的柔软小嘴。大手从衣服下摆处伸了进去,停在松垮的罩罩外面。
!
她立刻扒开,双手按住衣服,连连点头。但显然不吭声,无法阻止手的进步的侵|犯。
“好!”女人慌乱回复。
“好什么?”鲜仲远继续在她耳边问,不同意草莓印,那就留下感觉。固然有些恶劣,但就允许他自私自私吧。
潘蕊玉耳朵几乎被人含在嘴边。沿途留下的湿润,让整个人处于酥麻无力状态。
大脑也许是享受这种奇怪的感觉,几乎是呓语般:“嗯,我听你的,所有。”
他喜上眉梢,歪解:“以后我说什么,你都答应?真好!”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她脑海里叫喊。
潘蕊玉动作埋得更深,可是解释有用吗?才不要又因为这个原因被种草莓,为什么自己要答应奖励惩罚的游戏!
电视上面还放着介绍恋城的一些景区,除了相思湖、还有有情街道、恩爱山亭等。
鲜仲远点点头,觉得有必要把这些景点都走一圏,这样小家伙是不是会更彻底的接受自己?
看着假装睡觉的人儿,睫毛在颤颤的动。他拿起被子盖过两人的头,顿时世界处于黑暗和有点窒息的赶脚。
潘蕊玉胆怯地睁开双眼。
那晚如梦中的感觉,再次离她这么近,一对丹风眼同样“瞪得”大大看着自己。
“啊!”她吓得连忙掀开被子,想逃到WC去。
“哎!”鲜仲远把人拽回来问:“吓着了?我不是故意的…”
潘蕊玉对他又是打又是扔枕头,委屈得快哭了:“你就是故意的!”
他举手投降,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
“哼!”她背对着人,生气!
鲜仲远扳回小身板,哄:“以前在部队喜欢和那些家伙玩,一时兴起,我错了。”
潘蕊玉生气,头歪到旁边:“小孩子才相信你们男人躲在被子里玩游戏,能玩什么游戏!”
男人其实就是想和她聊聊天,不希望佳人装睡。鲜仲远捏捏对方鼻尖。就算这种生气他也喜欢,自己肯定魔怔了。
电视又开始介绍特产。他突然想起此行目的,“跟我说说你的母亲吧,之前很少听你说起。”
潘蕊玉听到这话,原本清亮的眼眸又开始打转转。她鼻音很重地问:“你真得要听?”
看得出小家伙很难过,但这是他们两姐弟之间裂缝的起因。如果不知道,很难缓解二人,也无法让小家伙彻底好起来。
他皱着眉重重地回:“恩!”
一夜的时光就在潘蕊玉默默流泪诉说中悄然逝去。
透着微弱的小灯光,鲜仲远仔细地看着睡着得小家伙,心里感触万千。
想到潘谨齐当初被送到那地狱般的地方,回来后对这同父异母的姐姐并没有怨恨。虽然表面让人畏惧,但却比自己还溺爱着她。
只希望他们姐弟这种紧张的关系早日结束。就像自个的秘书和她哥哥样,有着姐弟间应该有的相处模式。
随城这边的夜晚和火车上的夜晚一样,雨小了。但是有个人的火气不小,她就是李萝莉!
星期六早上人还在熟睡。
她梦到个白衣男鬼从门外飞进来,他的头上还带了个很大铃当。苍白的脸,油条粗的嘴就像和尚念经样:…起床啦,起床啦。
女人瞬间就睁开了眼,身上直冒冷汗。还好是做梦,她拍拍胸口。同时听到阵奇怪的声音,难道还在做梦?
好像是门铃声,…有人按门铃!
她皱着眉,打着哈欠眯眼看床头上的闹钟:七点不到。
老哥被人邀请去外地搞什么画展去了,几天都不在家。这谁啊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神游状态的女人披件外套打开卧室门。
李萝莉从口袋里拿出眼镜带上,因为太困了。猫眼都没有看,直接打开。
潘谨齐穿着套休闲运动装站在门口,单手还提了两袋疑似早餐的东西,另只手直…直拍到了她的胸口。
“啊!”半闭眼的李萝莉疯了样叫,以为遇到入室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