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哀求来解决麻烦,而是昨晚一回家就连夜写就了那几页纸笺,这也几乎是她今日来这里的唯一筹码。
她从怀里拿出那几页精心准备的纸笺,双手奉上给大老板,言辞恳切地说道:“义哥,许三当然没有任何资格。实在是身为女子,有太多的迫不得已,否则亦绝不会出此下策。愧对义哥赏识,许三无脸再辩白,亦不奢求义哥谅解,但恳请义哥念着我一心想为金杏楼效力的份上,再给许三一次机会。”
大老板给了阿诚一个眼色,示意他把那纸笺拿过来。
薄薄几页纸,掂在手里毫无分量,大老板也先不看,只说,“对于昨夜之事,你还有何想说的?”
“没有了,辜负了义哥的期望,伤了义哥的人,许三再怎么辩解也是没有道理的。惟愿义哥看了这几页纸笺之后,念着许三或许还有一点点作用,能再给许三一次机会,收留许三。余下的,许三听凭义哥惩罚。”
义哥听了不再问话,“好,你先回去。”
“义哥,许三所书您不先过目一二吗?”笑歌到底有些沉不住气的担心地问,怕万一大老板收了不看。
“我自有分数。”义哥只不咸不淡的一句。
“那我什么时候……”
“叫你回去,你就先回去。义哥处事一向公道,最后到底是人欠你,还是你欠人,等有了定论之后,义哥自然会派人寻你回来给你个处置。”
笑歌还欲再多说两句,却被之前一直在旁没有出声的阿诚打断了。
她抬头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不知他这样插一句出来是什么意思。是怕她多说两句昨晚之事混淆了他们在义哥面前颠倒的黑白吗?可听他话里的意思却显然各打五十大板,比之前义哥的话还要偏向她?难道是为了在义哥面前装公正?
笑歌猜不透,阿诚却坦荡荡地看着她,竟令她生出自己在偷窥他的莫名其妙之感。
她匆匆收回目光,对义哥恭谨地行了礼,然后退出房去。
这一次,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大老板和老天的了。
又或许,还要看那阿诚的“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