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愿意为她做一切她想要做的事情,她就是我的完美的爱人。
“吱——吱——吱吱!”有人按响了门铃。门铃的电池电量已经基本耗尽,原本的叮咚声变成了慢条斯理,有力无气的奇怪嘶哑声。
我从床上坐起,静听了几秒钟,确定是我自己家的门铃在响后,我悄悄来到了门口,从猫眼向外张望。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长发女人站在门口,正朝门内探头。
允芮!!!
她怎么来了!
“咚咚咚!”手指叩门的声响,我迅速返回到房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雅娜,将房门关上。
打开门,允芮惊呼了起来!
“我还以为——”我捂上她的嘴,她胡乱拍打着我的手,一阵哼哼。
我松手。
“要死啊?回来了不联系我?”
“嘘!声音小点儿。”我压低嗓音朝她说。
她大摇大摆地进来,拉了椅子就坐了下来。
“怎么,家里有别的女人?”女人的直觉确实厉害,我不由得一惊。
她朝卧室看了一眼,再看看我的表情。
“懂了!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了。那......就此别过。祝你幸福。”
她两手拉低我的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几秒后,她松开我,摆了摆手,向门口走去。我正纳闷,她这是在和我吻别吗?她忽然回过身说:
“什么时候还我钱?”
“呃——”我正在心里盘算。
“半年?”
“三个月后。”我肯定地说。
“行!”
她双手插兜儿,耸了耸肩,走了。
我本想叫住她在家里坐上一会儿,再介绍她和雅娜认识,但她一眨眼,便消失在了楼道。
出国前,我说我出去躲一阵子,她问我钱够吗?我说或许还差一点儿,第二天,她拿给我八千块说,回国安定后还她,我答应过她,我发誓我并没有忘记过这事儿。
她应该已经来我家敲过好几次门了吧,她是关心我多一些,还是关心她自己的那些钱多一些呢?我思索着这个傻问题。
关上门,回到床上,雅娜翻身压住我问:“女人?”
“嗯。”
“她来?”
“看我回来了没有。”
“你们?”
“现在没关系了!”
“我都听到了。”
“嗯。”
“你是我的!你只能爱我......”
“......”
她把头压在我的胸口,我感到一股热流滴进了我的胸怀。我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头发。
“你会娶我吗?”
“会。”
“什么时候?”
“攒够钱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几年之后吧!”
“几年?”
“希望不会太久。”
“......”
两个人在床上又粘腻了一阵。
来到酒吧上班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四十分。
雅娜和我开始布置“树洞”区域,找来仓库里之前就有的木制屏风,摆放在酒吧的东北角。
雅娜在网上定制了一款合适的转角沙发,一个小时之后商家送货上门,我们一起将它抬进了“树洞”,这个释放压力和倾吐秘密的角落成型了。
我们又一起定制了酒水打折清单,发布了酒吧“树洞”的照片和玩法,再发布到网上各大社交平台。
雅娜提出了酒吧的安全密语,因为在酒吧里,偶尔会出现一些突发状况,有些人会被同性骚扰,或者有人遇到被下药的状况,这时候的自我保护密语就显得格外重要。
她在纸上写到:
常温,代表员工会护送你离开;
加冰,代表员工会帮忙叫好出租车;
加橄榄,代表员工会帮忙报警。
我将这些字输电脑,打印出来后贴在了卫生间的门后面,以及酒柜的正面。我为雅娜的安全意识感到欣慰,她不但聪明,而且对他人很有责任心。
我再次在心里感谢上帝。
高懿从外面采买回来了,看着酒吧里的新玩意儿,很不以为意。
“谁会仅仅因为这个破“树洞”就来酒吧?”他不屑地说完这句,迈着步子朝楼上走去。
雅娜和我互换了个眼神,继续忙着手上的准备工作。
晚上来消费的顾客比平时都多,而且大家对这个“树洞”充满了好奇心,好几个人拉着雅娜坐在树洞里,开始讲述自己的人生故事。
有一些腼腆的人要求只在里面独自坐几分钟,要了纸笔,在里面写写画画,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