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内,雅娜从后厨出来,递给我一个透明雪克壶。
“喏,里面装的是豆子,这段时间就好好练习这个......”
说完,雅娜边动作边解说,“......以肘作为驱动,将轴心移动到单侧,减少大幅度的动作......快速的以小动作完成摇酒......”
“哇噢!好优雅的姿势。”
“当然。只要透过肘和小臂的推拉就能完成。”雅娜轻柔地说。
“好专业,看起来有点难!”我实话实说。
“要多练习才行,要不要挑战一下?”她俏皮地问。
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酷酷的调酒师,摇起酒来竟有这么多门道。这套帅气专业的姿势对我非常有吸引力,我拿起摇壶,在雅娜的提示下,一遍遍地犯错,一遍遍地纠正,一遍遍地练习......
这些天,我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青春时期,一腔热血地操练着摇壶,以及雅娜教给我的所有调酒师技能。在她的倾囊教授下,我进步飞快,有客人点酒的时候,也就是我专门实操的好时机。
这天,店里只有两个客人,他们分别靠窗而坐,边喝酒边欣赏窗外的景色。
高懿又被雅娜派出去采买食材,我则正在吧台后练习摇壶,摇壶里的豆子被我摇的“哒哒哒哒哒......”一阵响,雅娜蹙起眉毛跟我讲,什么时候摇到只听到一声干脆的“哒!”,就说明练成了,说完,她又给我示范了一次。
我照着她的样子忘情地摇了起来,雅娜则双手叠在胸前,给我纠正和鼓励,间或时不时地向我抛个媚眼。
不一会儿,两位客人前后脚离开了。
她看了看表,和我眼神对视,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她又将门口挂着“正在营业”的牌子翻了个面,背面写着“暂时关闭”。
我们就像两个刚刚陷入热恋的情侣,手牵着手,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三楼卧室,她笑着将我推倒在床上,像一头狂野的美洲豹一样扑了上来.......床深深地陷了下去,没一会儿便开始有韵律地晃了起来。
等我们下楼再次开始营业的时候,高懿正好将车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扛着一大包东西向酒吧走来。
我故作镇定地迎了上去,帮他把东西全部归类,塞回到冰箱,冰柜与酒窖,他拍拍我的背,冲着我咧嘴一笑表示感激。
我生硬地咧开嘴回敬他。心想,太险了,差点儿就被他发现了!
“你会修水管吗?”高懿突然问我。
“哪里的水管?”我停下手上的活儿问。
“楼上!”他答。
“楼上?”我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三楼!”
一听三楼,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他发现了?
他看我僵住,面露难色,继续说,“对,洗手间水管不知道是堵了还是什么情况,我可做不来这种活计,你要是搞不了的话,我打电话叫师傅过来修......”
“嗯,那个,不用,交给我好了!”我清了清喉咙。
“门没锁,你自己上去吧!”
“呃......就一个水龙头是吗?”我假装确认,其实三楼都有什么我太清楚不过了。
“嗯,就一个,上去左拐就是!工具的话,在汽车后备箱,电钻,钳子、起子,螺丝都有。辛苦了!”
我把最后一块肉放进冰柜,搓了搓手,向外面的汽车走去。
打开汽车后备箱,里面果然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工具箱,为了不上下来回空跑,我拎起整个工具箱上了三楼。
来到自己熟悉的卫生间,看了一眼水管,一切完好,又打开了水池下的铝合金柜门,发现下面确实渗水,两边的柜门已经开始生锈,柜板上流着些许发黄的锈水。
我跪在地上,用钳子拧开下面的水管口螺丝,从工具箱里找到一卷生料带,顺着水管口上下缠了个来回,再重新装了回去。
打开水龙头,让水“哗哗哗哗”往下流。
听着这水声,我观察了好一会儿,感觉应该已经不漏水了,于是把钳子放回工具箱。从卫生间出来,不经意地看向了我和雅娜十来分钟前刚睡过的床,发现床单中间还有些皱巴,于是我折回卧室,摊开手把床单拉平整。
刚起身打算下楼,发现高懿就站在门口,他正用奇怪的眼神审视着我。
“呃......我有强迫症......看着不平整的东西......就总想把它弄平......”说完这句话,我在心里咒骂起自己,“你个白痴!你觉得这么说他会相信吗?”
他的表情让我吃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见他嘴歪向一边,似笑非笑,用一只手做了个“算了吧!”的手势,转身走到了卫生间,我不动声色地长吁了口气。
“怎么样?还能修吗?”
“已经修好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