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河北岸封土,本应该和睦相处,你父亲去世,我们牟家也不曾怠慢,以礼而待。如今你竟然入侵我牟家领土,伤我牟家上士,此等行为等同是蔑视我牟家爵位,唯有一战才可洗清。”
芸姚见四匹战车上持戈的车右开口,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心想自己为什么跳过去打人,他们心里没点逼数么?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如果说实话,他们肯定也会狡辩说水槽还没挖到朱家的地界呢,以此来证明是芸姚先挑起了纷争。
可当时芸姚不出手,牟家的水可就要过来了,到时候谁能救芸姚采邑的人?
“你要战便战,何须泼脏水,你们牟家所作所为他人虽然不知,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日我不但是为了朱家,更是为了替天行道。”芸姚正气凌然,浑然不惧,娇小身躯顶天立地,一副不齿牟家行为的正义表情,利如蓄势待发的箭支。
对面牟家哑口无言,显然被芸姚的替天行道给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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