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风口袋几人在那酒摊上等了许久,只见那茶杯鬼自从进到房中就没了踪影,也是有些紧张。
“之前行事时我从来没有露面过……要不然你们在这等着,让我回去看看。”扫把鬼同样心中不安,就要起身离去。
“各位稍安勿躁,茶杯鬼应该没有危险。”戏鬼虽然不知道屋中发生了什么状况,却也发现里面的那丝危险气息淡去不少,便开口劝说道。
果然,戏鬼话音刚落,便见茶杯鬼的身影出现在了那处门口,然后踩着阴气杯向着这边滚来。
“我说……老仙怎么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就在众人兴致高涨之时,老仙的声音及时出现,为几人泼了一盆冷水。
“你这恶鬼倒是谨慎……”戏鬼闻言出声道,“放心吧!这里七情平静,看不出有任何情绪跟随!”
“嘁!我说的又不是茶杯鬼……”老仙嘟囔道,“你们就不觉得这酆都城内的气氛有些嘈杂?”
“嘈杂?还好吧……我倒是感觉这酆都城与往日没有什么差别?”风口袋探着脖子向前看去,然后却是哎哟一声:“大哥人呢?大哥怎么不见了?”
“怎么回事?”乌凡几人循着风口袋的目光看去,只见这一条路上果然没有了茶杯鬼的身影。
“这……我也不清楚!就是一转头的工夫,大哥就不见了……”风口袋已经准备起身迎接,却没想到说句话的工夫,就丢失了茶杯鬼的痕迹。
“快!过去看看!”眼前只有这一条直路,茶杯鬼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失踪,扫把鬼就要上前一探究竟。
“等下!”乌凡眉头一皱,急忙来到风口袋与扫把鬼中间将二人按住,稳坐桌前,“来来来!把酒端起来,继续喝!”
说着他便将桌上酒杯向着身上一扬,洒在了风口袋与扫把鬼身上。
就在风口袋与扫把鬼一脸狐疑之时,只见路旁屋中忽然闪出几道人影,聚在一团窃窃私语着。
“人呢?”
“人不是从你那边来的吗?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作甚,人是从我这边来得不假,可他不是已经过到你那边了吗?”
“怎么搞的!就这一条胡同就能跟丢,回去该如何与移山王交代!”
“算了,你们几个继续盯着,我们先回去一趟!”
闻言,其余几人点了点头,再次融入平常的气氛中。
“喂,用不用看看那几个家伙!”说话那两人路过乌凡几人身边,左边那人突然开口问道。
旁边那人探头打量了乌凡几人一眼,却是皱了皱鼻子:“这几个家伙浑身酒气,若是待会儿被移山王闻到,八成会觉得咱们同样是因为偷懒才会疏忽,咱们还是别惹麻烦了……”
“嗯,说的也是,走吧!”
言罢,两人便从乌凡几人的桌边走了过去,再也没有回头。
“这群家伙……是什么时候在这的?”
戏鬼心里一惊,十分不理解自己为何没有察觉,而他们又是怎样逃脱自己的察觉?直到这两人走到远处,才敢小声开口。
乌凡对着身旁二人使了个眼色,扫把鬼与风口袋即刻会意,两人一搀便将乌凡挡在了中间。
“这里耳目太多,说话不便,先离开再说……”乌凡窃窃私语一句,然后大声嚷嚷起来:“你们扶我起来做什么?我还能继续喝!放开……放开我!”
伴随着乌凡的“吵闹”,几人沿着此处胡同向着大路走了过去……
“班主大人,实在抱歉……”刚才的疏忽让戏鬼十分惭愧,刚刚融入人群,戏鬼便道起歉来。
“这不怪你。”乌凡安慰道:“刚刚那几人是工殿的劳工鬼,身上没有半点气势,被他们盯上的确不容易感到异常……”
“乌凡小兄弟,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见到茶杯鬼突然消失,风口袋心中无比慌张,但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大哥它……不会是出事了吧?”扫把鬼紧张更甚,“要不然我还是去工殿那边打探一下状况吧!”
乌凡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缓缓摇头道:“先不要慌,那些劳工鬼的态度你们也看见了,茶杯鬼的失踪应该与工殿无关……”
“乌凡小友,你有没有觉得这酆都城中的气氛照比往日凝重了许多?”老仙突然插话道。
“有吗?”虽然乌凡的一双墨眼视力极佳,却也没有看出酆都当中有如何反常。
“花布老儿,你倒是说句话呀!”见到与乌凡解释不清,老仙急忙问起戏鬼态度。
此时的戏鬼只是情绪低落:“吾旧体损毁,鬼戏之术难使;更换新躯,七情之感丧失!非但没能帮得上忙,反而险些害了班主大人……还有什么脸面多言……”
“嘿!我说你这花布老儿不仅相貌恢复年轻,怎么连自己也活回去了?老仙以前可是没少受你奚落,若是像你这般小心眼儿,怕是早就憋死在了这什么灵阴棒中……”老仙嘀嘀咕咕道。
“随你怎么说吧……”戏鬼这次倒也没有反驳,看那架势大有破罐子破摔之意,不过失落归失落,戏鬼还是多解释了一句:“这灵阴棒原本就是集阴之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