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沉稳的那一个,确实当得上曾哲远一声三哥。
就是不知道这个三哥到底是不是心怀鬼胎?
相对而言,越平静的人就越像是一汪平静的水,实则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下面早就已经波涛汹涌。
等待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
沈浪把徐镇虎推开,微微一笑,“自己犹如井底之蛙,没有见识,却还要来质疑别人,你说你们可笑。”
“臭小子,你说谁是井底之蛙?”
徐镇虎握起了拳头,向沈浪走去。
“够了,退下。”
曾哲远大喝一声。
“沈先生已经跟我说了救治的办法,一周之内就能够治好月言的病。”
曾哲远特意加了一句,让这些人心里有个时间界限。
随着时间的临近,他们就越担忧,会提前仓促出手。
准备不足自然就会手忙脚乱。
要的就是他们顾前不顾后,露出马脚。
“你们有事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沈浪说完微微一笑,低头的时候给曾哲远使了个眼色。
这个曾哲远演技还真不赖。
看着沈浪真的转身走人了,徐镇虎真的不理解。
“这小子胡说八道,你们就这么让他走了?”
看着众人都没说话,他连忙转向了三爷。
“三哥,你倒是说句话呀,好好劝一劝远哥!”
徐镇虎一个人在这里急得跳脚,然而沈明山却非常的平静,他抬头看着曾哲远。
“你真的相信蛊毒之事?”
曾哲远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好,那我们一周之后见分晓,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沈明山的手重重地在曾哲远肩膀上拍了两下,“我们也希望他能够好起来,这样你就能了一桩心事。”
“那我就不送各位了。”
这句话说完转身就进了屋子,在座的几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