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沈浪?”
“对!我就是沈浪,你的未婚夫。”
苏雅悠得到了确切的答复,一时间心潮澎湃。
她素来也反对家里把他嫁给个陌生的男人,但爷爷下的任务,她不得不执行。
但秦芳菲怎么来了,苏雅悠正想问沈浪和她是什么关系。
却听,秦芳菲当先问道:“你个混蛋,你到底有多少未婚妻?”
这句话带着些惊讶,带着些厌烦,还有些委屈,却不妨碍苏雅悠瞬间洞悉一个事实:秦芳菲也是沈浪的未婚妻,而且两人之间已经见过了!
想起爷爷的交代,沈浪是苏家度过那个难关的唯一救星!
苏雅悠一咬牙,捉住沈浪另一边的衣袖,开抢了。
江会长见状连忙后退几步,年轻人的感情纠纷,他可不想被卷入其中,在一旁看热闹就好。
却没有一个人考虑柳文采的感受。
秦芳菲不是他柳文采的未婚妻么?
苏雅悠不是他柳文采志在必得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现在,这两个女人都围在那个穷逼身边隐隐有争夺的势头?对了,那穷逼叫沈浪,还说什么小时候拿佛像砸核桃,哄鬼呢?刚才能看出佛像是假,一定是缺牙巴咬虱子,碰巧的!
丰富的心理活动令柳文采脱口怒喝。
“秦芳菲,你在干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对得起我吗?”
秦芳菲这才发现,满脸吃人表情的柳文采也在这里。她本就厌恶柳家这位大少爷,还不得抓紧机会和柳文采划清界限?
于是。
秦芳菲脸色微红,一咬牙,把拽着沈浪衣袖的动作变成了抱腕。
顿时,沈浪的手臂枕在了秦芳菲豪迈的饱满上,秦芳菲朝柳文采冷哼道:“柳大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都是我爹自作主张,你缺老婆让他嫁你啊,别来找我!”
“还有,沈浪是我未婚夫,我们将不日成婚,欢迎你来喝喜酒!”
柳文采听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特别是秦芳菲抱住沈浪手臂的动作,对视觉太有冲击性了。
他老羞成怒道:“秦芳菲,你可以,你记住刚才给我羞辱,希望你不要后悔!”
“不够?我还能再来点!”
“你!”
岂料,柳文采这头才因为秦芳菲的表现而吃瘪,那头,苏雅悠也表现上了。
苏雅悠也效仿秦芳菲的大胆,把沈浪另一只手臂抱进怀里,甚至抱得更紧,相比秦芳菲,苏雅悠该大的地方可一点也不小。
沈浪倒是意外之喜,忽然就享尽了齐人之福。
然而,苏雅悠的动作无异于再插一把刀在柳文采的心口上。
作为男人,柳文采输得一败涂地!
还输给了他看不起的,想要修理的,口口声声呼喝的穷逼。
“秦小姐,你也太武断了吧!沈浪也是我未婚夫,他既然跑来这里找我,就是要和我商量婚事,我答应了!”
苏雅悠说着,又眨巴眨巴眼望向沈浪,“选我,还是选她?”
啊这?
聪明的男人一定要转移话题。
于是,沈浪朝柳文采扬了扬下巴,又斜着眼瞥了瞥地上的瓷器碎片,一字一句道:“愿赌服输!”
吃瓷片。
这是两人之前就立好的赌约。
“混账!你还敢逼我不成?”显然,柳文采想抵赖。
沈浪却是大方道:“你要耍赖,我肯定不会逼你。不过,给你个建议,打包这些瓷器碎片,将来你用得着。”
“什么意思?”
沈浪双臂一抖、虎躯一震,挣脱了两女的温柔乡,朝柳文采沉声道:“我没有一眼看穿古玩的本事,却能一眼看穿你已病入膏肓,是不是只要深呼吸,胸腔都如刀扎针刺?”
柳文采闻言大惊,对方说中了,的确如此。
这个症状已经有大半年了,看过很多名医,都说是抽烟太多导致,让他潜心调理就好,但调理的大半年不但没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
沈浪一眼看穿他的病情,自然有两把刷子,不容他柳文采不相信。可是,他恨不得杀了沈浪而后快,难道要求对方医治自己?不可能!
“少信口雌黄,老子身体好得能现在就能打十个妞!”
沈浪微微摇头,不置可否,又淡淡道:“你还有半年时间,准备后事还来得及。”
这下,柳文采慌了。
“那你治好我……”
“我拒绝!”
“什么?”
“你先愿赌服输,吃掉这些瓷器碎片,或许我还能考虑考虑!”
说完,沈浪便不再理会柳文采。